虽然诸公再三挽留,但老杨还是一意孤行,一个午间就风驰电骋的跟申公换好宿舍,我又傻哔哔的去帮二人搬行李(每次我帮搬宿舍,都是不祥之兆啊)。我甚至认为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封兄也要搬出去了,但在选择性强迫症的影响下,他前前后后搬了一个多月!这效率,可以申请世界纪录了。
傍晚,我请老杨去吃了一餐送别宴,对他的高风亮节、顾全大局大加赞赏了一番,同行的还有英语班的舍霸“阿九”——一个娇小活泼、满身体毛的好青年,我为老韦这么快就融入新环境高兴不已,甚至有点羡慕:这些舍友虽然长相较为奇葩,但是心灵美啊!比二五马好多了。
等我回到宿舍,发现里面人去舍空,不过正好,我对申公搬来的本舍第一台电脑垂涎已久,趁着现在没人跟我抢,我马上打开其电脑里的电影(正经的那种,就是我高中时可望而不可及的《流星花园》),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等我人困马乏,正要切换到不正经电影的时候,四位醉醺醺的舍友跌跌撞撞地回来了,四下把我围住,我感觉不妙想起身上榻,让出电脑,申公说:“别急嘛,你继续玩。”这是要动手的节奏?
人群中申公醉得尤为严重,费尽周折才把自己扒光,点了支烟,倚在我床梯上,这是要堵住我退路?边抽烟边挠痒道:“蚊子真吉巴多!逼哥,借个蚊香用用。”
我说:“哦,在那。”
他点完蚊香沾了一手灰,又把头凑到我面前十公分来找茬:“这蚊香真吉巴漏嘢!逼哥,借你纸巾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