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老底的我们一时竟然面红耳赤,现在想来真是幼稚:脸皮不够厚,华东师大用过的论据,难道我们就不能用吗?他们说过汉语,难道我们就不能再说了吗?而且剽窃与否,要追究也应该是评议组来追究,他们辩论组怎么就越俎代庖了呢?
我当即起来反驳:“请问真理也怕被剽窃吗?真理只能是一次性的吗?同样的事实,他们说过,我们就不能再说了吗?”很遗憾的是,申公、老杨和我都入了他们的套,大家就“是否剽窃、能不能剽”激烈辩论了十多分钟(一场辩论会也就四十多分钟而已)。现在想来:应该把“能不能剽”论成“能不能嫖”,我们那场就铁定会赢。
贼人的目的达到了:我们论点方面的优势损失殆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绕进胡同里转了八个弯才晕头晃脑,唉……都怪我们太血气方刚,嫉恶如仇。搞得申公事后一直想找人去报复他们。
不过全场最出彩的是,小洼辩手对这些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衣冠禽兽的“血泪控诉”(她是本场比赛唯一女辩手,有些话只能由女人来说):“对于艾滋病这个问题,我想代表我们女同胞说几句。根据联合国卫生署预防艾滋病蔓延专题会议中提到:女性由于受到生理构造和社会地位等客观因素的制约,一直是艾滋病蔓延过程中最弱势最高危的群体。九成艾滋病患者知道自己的病情,又有过半数的患者得知病情后,选择去报复社会!尤其以男性患者为甚!他们想出各种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的手段诱歼、迷歼、强歼、轮歼、鸡歼、**、针扎、输血等等来残害女性,请问这种因道德沦丧而引发的社会现象是医学问题吗?是医学界能够解决得了的吗?医学能够制止你们男人去残害女性吗!?”
轮到对方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了:“喂喂!我……我们没有侵犯过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