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又是四坡柳螺香啊?”小洼蠢蠢欲动了。
“难吃死了!去六坡那家。对了,你吃了我们几次白食了,这次该你请回来了吧?”
“……那好吧,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嘿嘿,开玩笑的!快下来吧,我继续请客。”我已经吸取了“一碗粉吓跑生活委员”那个血的教训,发誓不再当粉店葛朗台了。小洼兴冲冲的下楼后,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大辩呢?”
“大辩在大便,去不了啦!”我一脸奸笑,小洼只好将就,跟我单独去吃粉了。当我一脸油油的回到宿舍,看到马公在床上无助的翻滚,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除了在课外出双入对,我们在课间同样肆无忌惮,我们辩论组成员已然成为女生心目中的英雄,所以上课一般都是跟丹丹她们宿舍的舍员“插花”而坐,其中申公和晓霞、我和小洼最为老友,不是坐成同桌,就是坐成前后桌。我还深情赋诗一句:“晓霞压叉申,叉申挺且直。”
逗得旁边的小洼和身后的马公“咯咯”直笑,我转而嗔怒道:“小洼,你再笑!等下你就挨我**(**字在桂柳话中意为性侵犯)!”这下轮到申公、晓霞、小洼乐得合不拢嘴,但我能感觉到身后马公的心在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