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经久不息的笑声,医生们再次放过了我,他们为我这种不顾自己安危,只顾后代生生不息的精神感动了。但医者仁心的梁主任有点“仁”过头了,他懦弱了:“小李你真厉害!但是我们医生割多了也会手软啊!这次叫李副主任帮你割吧……”说罢带队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就成了李副主任案板上的肉,手术经历也与前几次类似,仍然是局部麻醉——但不是腰部脊椎麻醉了,因为医生说我已经玩过一次“腰麻”了,玩太多,不小心刺中脊椎神经,会导致瘫痪……所以只能搞普通局部麻醉,同时,由于我此前多次被实施过局麻,可能麻药对我已经不太管用了,叫我做好心理准备……
李副主任是个雷厉风行的善茬,拿个针头刺了一下麻醉区,我紧张得微微颤抖,他问:“很疼吗?”我说:“有点……”
他又刺了离麻醉区较远的**,我立马疼得一阵龇牙,主任坏笑道:“这才是真的疼吧,嘿嘿!”
被主任这样用“对比法”测试了一次后,我真切的体会到麻药的妙处,竟然不那么紧张了,来吧!李主任!
此公马上舞起电刀,“啪啪啪”就直接割进去。助手在旁边都为之汗颜:“主任,不先割角质层,再割基底层吗?直接一刀切?”
此公估计在日本剑道协会深造过“逆手一文字”刀法,而且深谙武士道精神,开悟道:“没事,他说他不怕疼了!我割得越快,他的痛苦越短!”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宫本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