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沙莎的精心呵护,李军苍白的脸庞渐渐恢复了血色。但腰部受到重创的他,在近一月的时间里都无法坐立和行走。他又开始自怨自艾的说起丧气话,以为自己已经瘫痪了。
早已憔悴不堪的沙莎还要分出精力、一脸乐观的像鼓励学生一样开导李军:“不会有后遗症的,医生说没有伤到神经,你的肌肉和皮肤组织正在生长恢复,不久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
“我不信,这么久了,我还是直不起腰,我和残疾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要这么悲观好吗?退万步来说,残疾就没有生命价值了吗?当时还是你推荐我看《一公升的眼泪》呢,你不是最佩服那位身残志坚的渐冻人池内亚也吗?身患绝症还能写出传世之作,激励了几代人。你的文笔和功底这么好,与其怨天尤人,为什么不振作起来也写一本佳作呢?”
“可是我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还谈什么写作!?”
“没关系啊,暂时由我来代替你的脊梁和左右手。你只需口述,我来帮你记录。”沙莎还从家里拿来了手提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