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能委屈下小冤家晓霞了,我略作思索,一脸阴笑的对她动口了(还不忘含沙射影一下小洼):“我说晓霞啊,你来我们这里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次次都是空手而来还白吃白喝,下次再来总要拿些你们百色德保的特产吧,比如那个蛤蚧熊睾酒,可是久负盛名啊!”
冰雪聪明的晓霞面对我这种带有强烈人身攻击色彩的玩笑,只是淡淡一笑,回赠道:“你要那种酒干什么?你是不是肾虚呀?”
“噗!”一桌人还是无可避免的喷了饭。好兄弟申公前来为我助阵:“哈哈,晓霞,逼哥可还是个雏,怎会肾虚,不信今晚你试试!”
被“马尿”充脑的老韦又原形毕露,前来帮我拆台:“呵呵,逼哥是纯是纯啊,就是打飞机太多,打到肾虚啦哈哈哈!”
于是全场的气氛就被这些银棍、银娃、贱夫、档妇,一层层逐次引爆,并推向睾潮了!在座的诸位,估计除了我和小洼是雏儿外,其他人都已经“那个”了,所以大家就以这“两性”话题为切入点,真是越聊越起劲、越聊越投缘。申公的“某官员被女同事搓出一手洗发精”的笑话、世华的“某湖南籍官员要笔墨伺候结果被调换成卵毛”的笑话、老韦的“某高中同学在讲台汇报阴到有小雨”的笑话……层出不穷,精彩纷呈,百家争鸣!然而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丹丹和零珑两位校园合唱队成员借酒壮胆说出的那个我院真实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