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这位始作俑者在背后默默操控着。
阮绵绵正欲开口,却见一直站在一旁,不曾开口说话的那位四十来岁妇人忽然站了出来,朝阮兆山道:“先生,我只是一个佣人,本不该多嘴。不过,这些年我跟在荷香夫人身边,她所受的委屈,也是看在眼里的。当年的事情,要说错,却也不全是荷香夫人一个人的错。如果先生当年没动心,荷香夫人一个人又怎么会有二小姐呢?”
她说话间,阮兆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见到这个效果,那妇人又继续道:“之前先生顾忌着大小姐,所以一直让荷香夫人跟二小姐分开,另住在一边。这十多年,她也未曾有过半句怨言。便是之前再有过错,不该跟先生在一起。十年的时间,赎罪也是够了吧。好不容易现在您打算将她接回来了,但看大小姐这意思,该是不乐意,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小姐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实在不该再搀和娘家的事情了。”
好一张利嘴,好一个贴心的佣人。
阮绵绵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汤荷香主仆的厉害。
一个装可怜,一个就借此攻击她。
再加上阮文静那只野狐狸从中挑唆,果然是一出好戏。
阮绵绵听着那妇人的话,心里气得火冒三丈,但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极力强忍。
良久,她的脸上挤出一丝冷冰冰的笑容,“听这位大妈的意思,就是这个家里没我什么事了对吧?嫁出去的女儿是不是就等于断绝父女关系了啊?既然如此,那叫我回来做什么?”
她此言一出,阮兆山脸色瞬间一变:“你这丫头,你说什么呢?什么断绝父女关系?”
他可还要仰仗着唐慕卿赚好多钱呢,这么一条大肥鱼,怎么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