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本王的定国王府,所有的人都归本王所有,就连你、也、是、一、样。”
“这是我自己弄的特殊手环总可以了吧。”纳兰瑷琳嘴边一撇,就算是在不满,也还是把话落下来,只是,这回答,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给他塞过去罢了
“哦?”龙子墨轻挑眉,没有说什么。当他刚刚问她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么的惊讶,还有些许犹豫,他便知道,这个手环觉得不会是普通的手环。
“爱信不信,好了,没事了吧,可以把手还给我了吧。”悲催的,搞得好像她的手是块东西一样,别人借去了,然后再问别人还回来。
龙子墨却没有说什么,淡淡地松开了手,只是,望着她的眼神当中却多了一股耐人寻味的沉思。
“没事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回羽馨阁去了?”纳兰瑷琳扯扯嘴角,没办法,她在别人的屋檐下,实在是不能不低头,这就是没权没势也没地位的悲哀了吧。
“本王似乎没有绑着你的脚。”龙子墨轻挑着眉峰说道。
“....”纳兰瑷琳沉默,当白问了。然后一个转身,懒得再理会他,脚步一抬,迅速地撤离出亭子,再往着羽馨阁的方向奔回去。
纳兰瑷琳一走,锦玉便由假石山暗处走了出来,而视线紧盯着纳兰瑷琳的背影,在确实她真的走远的时候,这才走进亭子去“属下不明王爷何意。”
他对于锦玉的疑惑,没有去理会,反倒是把走到古琴前坐下,他也想用这琴抚刚刚的那首曲子试试,素指轻抚琴弦,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