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一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便叹了一口气,给张家兄弟俩准备一些菜肴,让张家兄弟先吃着,自己准备温泉去了。
话说,张家两兄弟带着六个人坐在木屋外的小院子里,打开酒坛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烧刀子,一碗下肚,辛辣的酒水顺着舌尖进入肚子里,全身不由得开始燥热起来,“好酒”,冬日的寒气随着酒精的扩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烨酿造的烧刀子,酒精度数大约在三四十度之间,比起唐代的十度左右的酒,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张家兄弟几个第一碗下肚,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便又倒上一碗,第二碗下肚,张家兄弟大叫好酒,又想倒第三碗,这时才发现酒坛已经空了。
一坛酒才五斤,张家兄弟八个人一人倒两碗就没有了,酒怎么喝哪有什么感觉,就好比看电影,男女卿卿我我,当到了上床高潮的时候,导演把等灭了,这不是急死人吗?
“老人家,可还有好酒,快拿好酒来”,张归厚酒虫刚刚被吊起来,还没有尽兴呢?
老汉在木屋里一听,没有酒了,赶紧找酒吧,好不容易找来一坛自家酿造的陈年好酒,给张家兄弟送了过去。
可谁想,张归厚一喝不是先前酒的味道便急了,不由分说道:“你这老头,好生无礼,某也不是不给你钱,怎么拿这么淡的酒来糊弄我”,说完啪的一声,把一碗酒重重的摔在食案上。
老汉一听,脸刷的就挂不住了,什么意思,嫌酒不好,这里的酒都是一样的,你嫌弃我还不卖给你了。老汉也懒得打理张归厚,抱起食案上的酒坛就往回走。
一旁的张归霸见此,一把拉住老汉道:“老人家莫要生气,某这位兄弟不会说话,某给你赔礼了”,说完就向老汉弯腰赔礼。
老汉一见张归霸客气,也不好那什么架子,赶紧与张归霸还礼解释道:“两位张壮士不是某不给你们好酒喝,你们也看见了,某就一坛好酒,还被你们抢喝了去,某到哪里给你们找这样的好酒”。
张归霸见老汉讲的不像有假,便问道:“老人家,你家这坛好酒是那里来的,我们兄弟喝的还没有过瘾,不妨告诉我们兄弟俩在哪里能买到这样的好酒,价格几何,我们必当重谢”。
老汉一听有钱赚了,便急忙道:“听刚才沐浴的客官说道,这酒是即墨县城酿造的烧刀子,价格多少并不知晓”。
一旁的张归厚一听就泄气了,即墨离范县有上千里,难道为了一坛酒跑上上千公里,那还不成了酒鬼了。
张归霸坐在石凳上,听着老汉的话,眼珠一转道:“老人家刚才所说的沐浴客官是不是还在这里”。
“在,有什么问题吗”,老汉没有明白张归霸的意思,刚才还吵着买酒,怎么突然问起沐浴的客人了,这个张归霸到底想做什么。
张归霸一笑道:“老人家,刚才的好酒是不是沐浴的客官给你的,你不妨问问这个客官,有没有多余的好酒买给我们兄弟俩,价格吗?随他出就是了,不知如何”。张归霸想来,只要沐浴的客人有多余的酒,反正也喝不掉送给老汉,还不如卖给张家兄弟俩。
老汉一听也有些道理,不妨自己去找李烨问问,如果有李烨多余的好酒,卖一些给张家兄弟俩,自己也好在里面赚一些。
老汉转身去找李烨商量,不一会苦着脸回来了,与张归霸道:“张壮士,里面沐浴的客官说了,他的酒不卖只送有缘人”。
张归厚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卖只送有缘人,这分明就是瞧不起张家兄弟俩吗?张归厚啪的一巴掌拍在食案上,食案上的菜肴被震的一跳,说道:“什么东西,瞧不起我们兄弟是不是,某今天便会会这个人是什么货色”,说完抬脚就往木屋后面冲去。
张归霸一把没有拉住张归厚,只好带着几个手下紧跟着张归厚的后面,生怕张归厚惹出什么事情,口中喊道:“二郎不可胡来,与客官好生商量便是,万不可动手伤人”,张归霸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归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木屋的拐弯处。
张归霸带着弟兄来到木屋后面,这里的环境张归霸十分熟悉,远远看见帷幔之中人影晃动,三步并二步冲进帷幔之中,生怕张归厚已经与别人打了起来,便喊道:“二郎,有话慢慢说,不可出手伤人”。张归霸随着声音冲进帷幔之中,抬头一见帷幔中的情景,两眼便傻了,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