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宁不知道温尔城怎么突然生气了。
她这个外甥,良好的涵养让他几乎都没和人红过脸,更不用说生气了。
当然,自从五年前那些事发生后,温尔城便变得冰冰冷冷的,沉默寡言,心思高深莫测。
整个人看起来虽然温润温和,但是,却是半点生机都没有。
如今的温尔城,在港岛也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和左深没得比,但是温尔城,没人敢小觑。
杨慧宁讪讪地挂了电话,心里闷得很。
温尔城挂断电话,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眼便能看见豪华的港岛,钢筋水泥构筑了整个城市。
当年年少,他用单车载着她经过大街小巷的时候,仰着头看着高高的楼宇向往地说过:“以后我一定要站在最顶端。”
当时的唐烟娇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腰,不屑地说:“站得高有什么好的!”
是啊,现在的温尔城才觉得,站得高着实是没有什么好的。‘
现在他站得高了,却不快乐了。
刚刚和杨姨通电话,听到她说唐烟的诸多不好,他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痛快了。
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样见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
年少的时候会和别人争红脖子。
以前,明成玉那群发小总说唐烟的公主气太重,不好侍候,而温尔城却是不亦乐乎。
他觉得她是他孤寂的人生里的神,让他惊喜,让他疯。
温尔城看着脚下连绵不绝的建筑,温润如玉的面容戾气很重,眯起眼睛来嗜血残笑:“糖糖,你想结婚?”
他自言自语地问,又喃喃地回答自己:“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