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愿意说吗？可以！但是你别后悔！”脚步再次响起，这一次他是打算离开了。

幸好，若是他再不走，她就撑不住了，胸闷感越来越强，脑袋已经开始出现眩晕，这是昏迷的前兆。

就在夜寒羽暗自庆幸时，脚步声再次折回。

我去你爷爷的，这是存心在戏弄她吗？一时忘了自己是在水中，原本就呼吸不畅再加上情绪一激动，鼻子里立刻倒灌进一口水，酸涨的感觉让她头痛欲裂，原本保持着平衡的双手微微一颤，划出波光粼粼，虽然声音不大，却也足够引起赵宇的注意。

“谁？！”脚步声停靠在岸边，赵宇爆扈的双眼向潭里射去。

该死的，最后关头竟然被他发现了，这一次怕是躲不过了，口中含了一口水，勉强能维持最后几秒钟。

“主人，快启用虚无空间，将自己的灵识封闭起来。”破天稚嫩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这些天它吸收了浓郁的灵力，想要加快成长，所以才暂时封闭了自己，刚刚想出来透口气，正好赶上夜寒羽差点把自己憋死。

“你不早说！”不再理会岸上的赵宇，集中精力，将虚伪空间的灵力全都释放出来。顿时一股轻盈的力量云绕全身。

窒息感顿时消失，就连感观也变得异常清晰，于此同时，她听到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辈子...你...都别想...得到...神殿圣物！”沙哑的声音成功地吸引了赵宇的注意，对于水面的波动也就忽视掉了。

十多年来，不论他怎么用刑都未曾见他开口吐一个字，今日居然破例了。这叫他如何不兴奋，只要他肯开口，他就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