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厮模样的园芷楼,宫时也满头的黑线,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你这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看见,本来没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恐怕都会被你糊‘弄’成有事了。”
“……”瞪大着双眸,警惕的看着他。
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只大灰狼,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昨天要不是他褪去了那一层的羊皮,她都还没发现,他居然那么可怕。呜呜呜。
“快去洗漱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邋遢。”宫时也一脸嫌弃的对着园芷楼说道。
听到他说的话,园芷楼脸‘色’一囧。
“你等着……”狠狠的搁下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往二楼奔去。
看着她夹带着些许狼狈的身影,宫时也摇头轻笑。
他可以说,他来这里是为了监督这个总是令人担心的小丫头吗?
一想起那些照片,宫时也便又再次的冷下了脸‘色’。不难发现,这个小丫头被人跟踪了,或许呆在她的身边能有所发现也不一定。再说了,他也不想这个小丫头再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过来监督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洗漱好后的园芷楼,噔噔噔的下了楼,看着此刻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宫时也,没由来的心中一阵的恼火。
踱步到了宫时也的面前,语气闷闷的说道:“宫时也,你到底来这里干嘛啊?”
宫时也抬头望向她,收拾干净的她令人眼前一亮,给人一种青‘春’干净的感觉。因为冷的关系,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围上了一条纯白‘色’的围巾,绝对的保暖了。
跟宫时也清一‘色’的黑不同,她的却是一身纯净的白‘色’,没有任何的污渍。两个人站在一起却丝毫没有违和感。可能是因为,白‘色’跟黑‘色’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放在一起却并不会这么觉得。因为两者是并存的,就好像中国的八卦那样,黑‘色’跟白‘色’,永远都是紧紧的相随,然后‘混’在一起。
回过神来的宫时也,对着园芷楼答道:“来监督你呀,你不是说你负责作词,我负责作曲吗?”
园芷楼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是……
“那你来干嘛啊?”
宫时也扶额,他真的是服了园芷楼了。他觉得他要改口了,不应该叫她小丫头,应该叫她笨丫头才是。笨死了!
站起身来,用指尖轻轻的弹了弹她的脑‘门’,无奈的说道:“作词跟作曲是要同时进行的,有不对的地方第一时间修改,词要向曲拯,懂吗?”
园芷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闷闷的应了声:“哦。”
看着她那幅傻呆愣的表情,宫时也莫名的就觉得心情愉快,对着她说道:“去冲杯咖啡给我。”
瞪大了眼眸看着宫时也,眨巴了两下那双星眸,歪着脑袋问道:“你在跟我说话?”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吗?”宫时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园芷楼说道。
这丫头真是笨,不过,他却喜欢她的笨。嘴角轻笑,笨笨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心意呢?他有点害怕告诉她了,因为她肯定会以为他说的都是些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