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大天亮,园芷楼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哎呀,好舒服呀!
脸蛋受到了‘骚’#扰,某男一边捏着她那张水嫩嫩的脸蛋,一边在她的耳旁吹气。--
“起来了大懒虫,太阳都快要晒屁股了。”
园芷楼睁开了那双惺忪的眸子,本想要再赖一下‘床’的,恐怕是没有可能了。
“宫时也,你怎么那么像凤玲呢?整天吵着我睡懒觉?”一脸不满的望着他,却在后面察觉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愣了愣。
凤玲……
凤玲她不要我了,我再也享受不了她那暴力式的起‘床’铃了。园芷楼敛了敛眸,在心里面默默的感叹道。
跟宫时也比起来,其实他已经算是纵容她的了。
起码没有那暴力式的超高声贝,没有那粗鲁动作的拽式魔爪。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开始怀念起来了。就算是一种自虐,但是却很温馨。
以前多么的不想要让它发生,此刻却那么的想要让它发生。
一种习惯了十年的作息,想要一下子之间突然的改变,真的有些困难。
“诶!傻丫头,想什么呢?想让我给你挠痒痒是不是?”
“傻子才给你挠痒呢!”
说罢,一个滚落便下了地,穿上了拖鞋便朝浴室奔去。末了还冲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看着那道浴室的‘门’合上,宫时也的嘴角轻笑,这个傻丫头,肯定是想到凤玲了。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的世界里从今以后只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
嘴角扬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令人一眼便能够沉醉在他那‘迷’幻似的笑容内,‘迷’失了自己。
“宫时也,今天我要出去一下。”整理好了自己,一身粉白‘色’的‘毛’绒服饰,头顶上戴着‘毛’绒绒的耳套。
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要出‘门’。
“去哪儿?”
“去……”
见她沉默了许久都不作声,宫时也抬了抬眸,挑了挑眉,哼了个单音:“嗯?”
“我去哪儿不需要对你‘交’代吧?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跟你说。”不满的哼哼。
“不说的话,不许去。”
“为什么?”
“就凭我是你爸爸用重金雇佣了的保镖,你的人身安全,我都必须要负责。知道你去哪儿,更是必要。”
“诶!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那个契约我不是说解除了吗?”
“可我没有答应。”
“你……!”园芷楼颤抖着身子指着他,最后愤愤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指,格外不爽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下去。
这样自己还有什么人身自由了?
一边想着,一边狠狠的戳着盘中的食物,那样子,就好像是盘中的那些无辜的食物是她的仇人那般。
恨不得将它千刀万剐了才肯罢休。
这一餐吃得园芷楼浑身的不舒服,而宫时也却依旧的冷漠,没有丝毫的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