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莲看见杨一善还在发呆,不禁柳眉一蹙,娇声斥道:“喂,你到底是在帮人看病,还是在看美女?”
杨一善玩味的笑道:“哥可以说是边帮人看病,边看美女吗?”
上官冰莲看了看时间,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又过了两分钟,看你如何在十五分钟内帮他解毒?解不了毒,看老娘如何收拾你,哼!”
“小生怕怕!”杨一善摆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实则他根本就不将解毒当一回事。
对于杨一善这个打哈哈、开玩笑装出来的表情,上官冰莲十分反感!
此时,她气得美目圆瞪,弄了弄腰间的手枪,做了一个吓唬杨一善的虚张声势,仿佛在说:“要是你解不了毒,老娘就一枪毙了你。”
杨一善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只是一笑置之。
慕容兰兰看见杨一善这个表情,也不禁皱了皱眉,“杨一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家都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打哈哈、开玩笑?”
杨一善向慕容兰兰抛了一个媚眼,给她一个坚定而自信的眼神,“放心吧!没事的!哥说能够在十五分钟之内帮铁树解毒,就能够解毒!”
“你可别逞强,到时你解不了毒,本小姐也不帮你,哼!”慕容兰兰撇了撇嘴,冷哼道。
“放心吧!哥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杨一善浅浅一笑,满怀信心的看着慕容兰兰。
“你最好不要令大家失望!”慕容兰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然后,幽怨的看着杨一善。
杨一善微微一笑,继续递给慕容兰兰一个坚定而自信的眼神,然后,轻轻的捏开铁树的嘴巴,快速的掏出一支银针扎在他的舌头上,慢慢的捻转几下。
也只是十多秒的时间,杨一善就已经拨出银针,并仔细的观察着。
但见银针乌黑发亮,很显然,铁树中毒已深,即使经过李院长的急救治疗,毒素也没有被彻底的清除。
“快!李院长,麻烦你立刻帮病人注射二巯基丙醇注射液。”杨一善看见银针由白变黑、以及结合刚才把脉辩证后,已经知道了铁树中的是什么毒。
刚才,虽然杨一善满怀信心,但是,当知道铁树中的毒是属于比较严重的一种后,心情难免有些紧张起来。
“二巯基丙醇?”李院长惘然的看着杨一善,“我已经帮病人注射过血必净解毒,还需要注射二巯基丙醇吗?”
“李院长,很不幸的告诉你,病人不是急性百草枯中毒,所以,你帮病人注射血必净,只能够暂时缓解他的表面症状,而不能够真正的解毒。”
杨一善神色凝重的道:“要不是你帮病人洗过胃和打过葡萄糖吊针,恐怕他早已经一命呜呼。”
血必净注射液的确是一种解毒药剂,通常用来解急性百草枯毒。
李院长听到杨一善这么说,不禁吃了一惊,“什么?他不是急性百草枯中毒?”
“不是!”杨一善说话间,已经在铁树身上各处重要的穴位,扎上了银针,封住了他的心脉,避免毒素继续扩散。
“他主要是中了鹤頂红之毒。”杨一善扎好银针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算是暂时缓解了下来。
现在,杨一善只是简单的扎一下银针,封住了铁树的心脉,还没有真正动用内力帮他进行针灸解毒,所以,可以边说话,边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