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着。
其实她何尝不是没有哭过,求过。
为了他,她多少次放下尊贵的身份,一次次向他低头。
为什么?
她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明明知道夏非寒心里没有她,一次次地在敷衍她,可她对夏非寒的卑微施舍,还是甘之如饴。
傻,是,她云若凝一向傻。
否则怎么会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风过,涟漪起。
云若凝窈窕的倩影倒映在湖面中,水花荡开一圈圈波纹。
主仆二人沉默了许久。
“鸾凤,御医上次为皇上诊治的时候,说皇上还有多少日子?”云若凝诧异自己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能如此平静,甚至有些,冷静过头。
“回娘娘,御医说,多则四五年,少则两三年。”鸾凤想了想,道。
“本宫派遣而去的那些密探是否探到东莞皇陵的图纸?”东莞皇陵的图纸,绝非仅有一张!她曾亲耳听到,慕志昀同夫人说过,那镯子为双生镯,并不只有一副,且那丝帛,也被一分为二,哪怕被夏非寒毁了一半,剩下的一般必然还是存在的。
仅有一半。
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娘娘,还没有。那些密探……”鸾凤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怎么?”
“事情有些眉目的时候,他们便都离奇暴毙而亡,几乎是*间,二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密探,死的一个不剩。”
云若凝的明眸暗了一分颜色。
手指微微蜷缩。
“那就派人再探,记得彻查此事,一定要查出是何人所为!”
夏非寒,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掉吗?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我们三个人就生生世世纠缠下去,谁也别想好过!
“是,娘娘。”鸾凤领命,退了下去。
“来人,替本宫摆架潇湘殿。”云若凝一个华丽地转身,宽大的裙摆拖起一地芳华。
七七,许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