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同意,紧绷的下颚僵了僵,显得来势汹汹,扣牢她后脑勺,长驱直入,反复在她口腔里啃咬。他的吻时快时慢,又仿佛有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唐珈叶却早顶不住了,本能地一把抱住他,喘息着喃喃乞求,“大叔,对我轻点儿……”
她的回应和呓语对他是最好的鼓励,仿佛刚刚存在的一丝犹豫统统不见了,变成了男女间你情我愿的事。
他喷在她脸上的气息加重,放在她腰上的手上移到她的衬衣钮扣上,等衬衫全部剥落,他一把横抱起她上楼……
夜,是那么长,好象在天地间拉上一层黑色幕幔,所有的一切都是朦胧的,灰暗的,看不清的,只有感官是最近的距离。
凌晨一点,别墅车库里闪起车灯,无声无息从电控大门里开出去,车里的人一路沉默,哪怕车厢里只有他一个人,仍感觉到气息凝重得碜人。
车子在凌晨冷清的街道一路疾驰,路灯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此刻的温贤宁表面上一贯的平静,可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心里越是有事的时候,表面上越是平静得可怕,更不会轻易动怒。
头一回早醒,身边是空的,唐珈叶裹了被子正挠头纳闷呢,发现*柜上有纸条,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却处处透着温馨:老婆,我要出差一周,不能陪你去换脚上的药,我派了司机每天接送你,保持电话联系,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