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虽然通晓四书五经六艺,但是她的这方面受的教育,并不是为了科举而学的,毕竟她所在都时代是没有科举的。
当年她会学也皆因兴趣罢了,一来用来修身养性,二来也是为了陶冶情操,她那时代的应试教育对这古老的著作,虽然口头上奉之为不朽经典,后代学习研究的权威著作,却少有学校会真真正正的从头到尾的教授学生学习这些,也不过是取其中几篇作为课文夹在语文书里罢了。
有了简单的白话文,谁会喜欢那艰涩难懂,又之乎者也,让人不知所云的古文?
所以苏秦她的这一喜好,从读书时代开始,就被视为怪胎,那时无论男女看她的眼神皆有几分她在装腔作势,假文艺的鄙视,这种感情,苏秦是能理解的,所以也由着别人对她侧目和指指点点。
而今,似乎真有几分冥冥中注定,当初她兴趣所致而学习的东西,如今反倒成了她用来传道授业解惑的资本了。
这个大陆,这个国家,都是她从前未成听过的名字,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也显然是没有这三个国家的存在的,然而这里的文明、文化、生活,以及衣着的方式,又多少是有些中国古代的影子的。
比如服饰近似明代,男女的头发式样,也是相近的,包括银钱铜币之类的,这里的学子也是以四书,五经,八股文作为应试科举的基础的,但是除此之外,这整个大陆对于文学之类的所知,却匮乏得不可思议,简单的说,就是这里的文人,少有能做诗者,词、曲之类的就更是不行了。
六艺也学的有些七零八落,了解到这样的情形之后,苏秦总算心中稍稍的有了腹案,大致知道该如何去着手她的教学方式了。
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去考查大世子青煦阳的基础,发现他实在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极懂得以一反三,功课也学的很不错,实在没有必要让自己替换他原来的夫子,来接手对世子的教学。
但是苏秦人都已经坐在那里了,青蕲预付的薪金,她也用做进货的本钱了,便是觉得没必要,她也必须履行完五年的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