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言勾唇一笑，笑靥像是繁星那样璀璨，慵懒随性的放射着光芒，“宠物要有身为宠物的自觉。”

说到这时，他们已经走到教室门口了，看着教美术的大叔，几乎所有人进来都不敢看他的表情，连一向阳光欢乐的程子歆也每次都匆匆走过去。

说起来，这个“几乎”是因为有了慕子言的存在，只有慕子言敢在他的课上迟到、玩手机，或者逃课。偶尔来了几次，也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走过去的。

就像现在，慕子言仿佛在喝茶吃饭一样的闲适从容，“嗨，好久不见啊。”

程子歆头皮发麻，想赶紧逃离慕子言身边，奈何慕子言不知何时抓住了她的手，强制的力道让她无法逃脱。

出乎她预料的是，大叔老师并没有大声咒骂，或者施以任何责罚，只是板着一张脸，看着慕子言，“快回座位。”

慕子言找了个空位坐下，程子歆坐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见过你？”程子歆来上课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可她似乎从来都没见过慕子言。

这种美术课是不限年级的，四个年级的人都可以来上。这样的话，如果说慕子言和她年级不一样，所以遇不到，似乎也说不通。

“没什么，只不过是逃了几节课而已。”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

程子歆却是很诧异的看着他，“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随便丢给他两张画就行了。”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事实上教美术的大叔是一个很刁钻的人，很少对一副作品表示完全赞许，像慕子言这种丢两张画就能逃过一劫的，想必画的画一定是佳作，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的美术功底。

“……小子言！”程子歆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星星眼，“下次你帮我画一幅画吧！这样我也能逃一次课了！”

慕子言对她微笑着，眼睛弯成一弯皓月，正当程子歆以为慕子言接下来会说“好”的时候，慕子言却说出了这几个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