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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言赞同的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程子歆现在很想学着腾讯表情一样咬着手帕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为什么最后那个不堪寂寞的人会变成她？！

她低头沉吟了三秒，然后坚定的抬起头，转头对他说：“慕子言，你过来点。”

慕子言眉稍扬，一副“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的表情。

“你过来点。真的，我有很严重的事情要跟你说。”

慕子言丝毫不为所动，“求我啊。”

好！你不过来！我过去！

程子歆这孩子最近就是女王文看多了，摆出一副女王的姿态，将椅子拉近了他一点。

她靠近慕子言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往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脸上的笑容明媚张扬，“爽吗？”

天哪！好细的腰！虽然细，但是并不软，捏起来硬邦邦的，有腹肌！

慕子言腰间微微一颤，于是程子歆就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他怕痒！

她改变攻略，史书有云，笑死比被捅死更难受，她伸出几根邪恶的葱葱玉指，然后在他腰间戳来戳去。

果不其然，慕子言是怕痒的！

刚开始他只是闪避，到了后来，程子歆越来越猖狂，他只好伸出手按住她的手，他似乎没生气，只是“温柔”地笑着，虽然这种“温柔”比生气看起来更可怕，“你再乱动，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出来。”

程子歆鄙夷的看着他，发出“嗤”的一声，“你能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

慕子言看着她，彼此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接，中间的电流滋滋作响。

他弯着唇，似笑非笑，那笑容里夹杂着致命的威胁。

程子歆挑衅似的看着他——有种你就做奇怪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