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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程子歆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自己怀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抱着一点都不舒服，这抱枕质量好差啊。

等等！哪来的抱枕？！

程子歆蓦地睁开眼睛，慕子言妖孽的俊颜顿时映在瞳孔中，她的眸子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卧槽卧槽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叫声惊醒了慕子言，睁开眼，表情没有半点吃惊，“你在干吗啊。”

“你你你……我……你……”程子歆显然是被吓到了，语无伦次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我们……我们会……昨天晚上我们……你……我们没做什么吧？！”

“当然有啊。”慕子言撑起脑袋，俯视着身下的她，淡淡的道。

卧槽！

程子歆的脑袋刹那间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浑浊了，满脑子都是：我和死妖孽那什么了……那什么了……那什么了……

她抓起被子捂住脸，蜷缩成一团，羞涩度暴涨，她的脸已经红的不能见人了，“你骗人！我身上衣服都还在！”

慕子言轻笑着敲了敲她裹在被子里的头，“我又不是没有手，你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帮你穿？”

“啊啊啊啊死妖孽！闭嘴！”

“昨天可是你自己强硬要求的啊，”慕子言慵懒的道，“是你缠着我不给我走的呢。”

被子里的人儿沉默了许久，突然冒出一个小脑袋，“这么说昨天我在上面我是攻？！”

慕子言坐了起来，莹润洁白的手指懒散的扣着扣子，“你觉得有可能吗。”

程子歆看着他的腹肌和锁骨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当下不再纠结攻受的问题，大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