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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言按住她的头，“乖别动。”

程子歆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死命摇头，“不要！”

“脑震荡了我可不管啊，”慕子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像哄小孩子一样，“要不你涂了之后我请你吃糖？”

程子歆脸黑了半边，“我——不是——小孩子！”

“那就没办法了。”慕子言懒洋洋的道，眸子再次侵染上威胁。

“你识相就好。”程子歆喜滋滋的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可是顷刻两根如玉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很足，无法挣脱，然后便有一只润唇膏在她唇上刷了一遍又一遍。

程子歆皱着脸等他涂完，“靠！你怎么能使用暴力！犯法的好不好！”

“那你就去报警啊，再说了，我可是美德少年。”慕子言一脸无所谓。

程子歆心中腹诽了一句应该是没德少年吧。

报复性的，她用力舔啊舔，把嘴上那些润唇膏统统舔掉，这种厚厚的膏体在她嘴上简直就是累赘。

“咩哈哈哈哈没了！没了！”程子歆像个神经病一样跑到慕子言面前，“这只润唇膏的质量不好不能怪我！我可没舔！”说完后自己也听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绝对没有舔唇膏的嗜好！”

慕子言看着她，程子歆觉得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B一样，不由得移开了目光，戳手指。

“哦，没舔啊，”慕子言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的唇，她的唇水润润的，裹着一层晶莹，“那你嘴上这些是什么？”

程子歆语塞了，别过头，“反正就是没舔！”

慕子言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