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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错愕，旋即又惊喜，接着又有些无奈，再然后是笑到合不拢嘴，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应接不暇，“诶哟呵呵呵呵，诶呀嘿嘿嘿嘿，看来你被阿言蹂、躏的不轻呀。不愧是我孙子！抱曾孙子应该没多久了？一年？两年？！说不定两个月就行了！哈哈哈！”

程子歆扶额，她怎么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那话有点歧义！

“我们还穿着衣服。”程子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穿着衣服？”奶奶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情、趣啊，想我年轻的时候都没那么大胆。”

程子歆深知不管怎么跟她说她都是不会相信的了，无力感特别大。

“对了，阿菊她请假了三天，阿钰这死小子又跑出去玩了，这三天的饭拜托你们了啊。年轻人就应该比我们这些老不死懂得生活，你跟阿言先去买点菜回来吧。”奶奶对程子歆说道。

程子歆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免得眼前这个为老不尊的奶奶又开始自我脑补一些子虚乌有的脑洞，再呆多两分钟，别说曾孙子了，就是曾曾曾曾曾孙子都能被她脑补出来。

于是拉着慕子言飞奔了出去。

“我们晚上吃啥？”程子歆转过头，问慕子言道。

“随便。”慕子言双手插兜，慵懒如猫。

一阵风突然吹来，在寒冷的冬季尤显刺骨，程子歆缩了缩脖子，把手伸进慕子言的兜里，顺势握住他的手，想汲取些温暖。

可是，慕子言的手却比她冷一千倍！

只要存在温度差就可以发生热传递，如此一来，倒是程子歆的手显得十分温暖了。

所以程子歆想也没想就想把手收回来。

可这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慕子言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不留一丝缝隙。

“你手很冷啊。”程子歆皱眉。

“不冷握你手干什么。”慕子言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你放开！”程子歆想挣脱那如冰一般的温度。

“求我啊。”慕子言懒洋洋地说道。

“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