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够乐那帮人走了以后,云浅歌才收起脸上的阴沉,转头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男子,伸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怎么,吓傻了?”
“公主真是让人意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把他送了出去,妻主用自己的夫君抵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即使是被拿去抵债了,作为夫君也不可有半句怨言,男戒中替妻主排忧解难是份内的事情,这就是这个时代男子的悲哀,他以为自己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而她却……
云浅歌拍了拍胸,特豪气特爷们的说了:“怕他个啥,姐罩着你。”
阳光跳跃在女子那张黑红斑满布的脸上,在这一刻本应是极其恐怖的面容却让万俟浩宇觉得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容易接受了,也许是阳光正好,也许是女子那种率真让他欣赏,也许是他的一种错觉,公主似乎变美了。
不过有一件事他必须申明,他:“我的滋味就那样,公主要不要说说是哪样?”
“啊???”云浅歌懵了……她很想问一句,万俟浩宇,你的节操呢。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京城街道中一片热闹非凡的场景,路边小贩的吆喝声,小孩嬉戏声,沿途路过的车马声,杂耍卖艺声,声声入耳,如此热闹的场景倒是反映出了天元王朝的繁荣昌盛。
不过沿路走来都是女人,但凡是有一两个男子走过都是带着面纱,低垂着头匆匆走过。在这个时代男子未出阁的男子就该养在深闺,成亲了亲的男儿就在家相夫教子,要出门必须要经过妻主的同意,不然就是不守男戒的行为,会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小姐,前面是银源成衣铺,咱们要去看看吗?”蝶衣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大建筑惊呼道。
“银源店铺,怎么这么耳熟呢?”带着银色面具的云浅歌揉了揉眉心,她似乎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