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从酒楼里出来,云浅歌上了马车,她用手搭着车窗,枕着手臂陷入睡眠。
因为胸前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今天又用了深度催眠,废了她很大的精力,所以倒是很轻易的睡了下去。
梦里她正拿着一个水壶悠哉悠哉的浇着阳台上的月季花,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啊……浇花也能让人这么舒服啊……
“吁……”刺耳的勒马声将女子从梦中惊醒,马车骤停,她的头差点就撞到了车窗上。
云浅歌掀开马车的帘子疑惑的问道:“大婶,出了什么事吗?”
这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瓢泼大雨噼噼叭叭的像塌了天似的倾泻而下,在地面飞溅起层层水花。
赶车的妇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米色的粗布衣裳,红色的裤子,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为难的说道:“小姐,这天气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下了大雨,看样子是没办法走了。”
话还没说完,天空就是一道闷雷轰隆隆的令人胆战心惊,车夫又是咽了咽口水:“小姐,要不我们去客栈避避?”
云浅歌环顾了一下四周,这片区域明显属于居民区,并没有客栈小店,细细的柳眉轻轻蹙起,晕染起点点愁绪:“这里离客栈有多远?”
赶车的大婶用手遮住头顶的雨珠,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豆大的水珠就这么砸在她的脸上,她的浑身早已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回小姐的话,大概要一百米。”
云浅歌嘴角一抽,脸色一黑,还有一百米,并不是她不愿意去,而是因为她……她等不及了,人有三急啊!她想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