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炎墨的话,渊琉璃双眉收紧,质问道:“炎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朕的名字,不是你可以直呼的!”炎墨一字一句冷道,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下颚加深的疼痛,使得渊琉璃柳眉紧锁,她忍着疼,语气尽量平和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是指的轩辕律和她吗?在她看来是多么荒唐,而炎墨突然反常的举动让她心里觉得很是不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渊琉璃痛苦的神情,炎墨虽有些不忍,但依旧未松手,只冷冷道:“很疼是吗?但你可能明白被心爱的人背叛的心情?那种痛比你此时要痛上千万倍!”炎墨说话间看着渊琉璃疑惑的眼神,心里更火,道:“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你为轩辕律侍寝的事了吗?”说到此,炎墨狠狠的甩开渊琉璃,抽出袖口中的纯白汗巾擦了擦手,冷冷道:“贱人,碰你,朕都怕脏了手!”他知道,此时他说的这番话有多伤人,可事情终究没按照他预先想的那样发展,原本,他答应过逸尘,见到她好好跟她谈谈,可如今,他见她那般维护轩辕律,就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她和轩辕律在一起的情景,他便想血洗辕宫。。。。
渊琉璃幽幽的盘坐在地上,白皙的手指抚上下颚的淤青,脑海里满是炎墨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如水的眸子顿时空洞无比,她没想到那晚一时心软让轩辕律宿在她那里会酿造今日之错,可更让她寒心的事,他终究还是信不过她,否则,他怎会如此愤怒的怀疑她?良久她才让自己回神,嘴角满是嘲笑,淡淡道:“若我说没有,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