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爵侧身准备走,我忙跟着他,许铭炫却弯起唇上的弧度,有意所指的说:“据我所知你对女人有洁癖。”
我一怔,倏地,我把搭在他手臂上的双手缩了回来。
叶爵就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偏头,对许铭炫露出一个阴寒的笑容,顿时让许铭炫很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
空荡荡的心理研究室里,即使他走了很远,许铭炫还是觉得身上冷彪彪的,充满了满骨悚然的感觉。
就这样,整个全程过程中,我一句话都没有和许铭炫交谈过。
高耸的建筑物,心理医学院大门前,叶爵早已走到了大远处,我跨过大门口紧小跑过去,呜呜,他腿好长,我腿好短,我都跑到喘气了都跟不上他。
叶爵停了下来,背对着我站在那远处不动,我加快脚步才终于跑到他身边,见我跟上来他才迈开脚步。
易寒看到走过来的我们忙迎了上去为我们打开车门,砰,关上车门,车子动的声音。
他把手里的一袋药随意的扔到一边,我才刚坐进去,他就突然按住我的头把上半身压了下去放在他双腿上,我还没清楚怎么回事,修长的手指撩开我脖子上的丝巾,他就扯开我一边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肤,我打算挣扎,他手伸进我的包包里拿出什么,不一会,一抹清凉的触感落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我偏头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支小药膏,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两只指尖上沾染上了一抹白色的药膏,然后涂在我肩膀上的那个牙印上。那是他上次咬我留下的牙齿印。
车里,弥漫了薄荷而清凉的药膏味。
酒吧。
霓虹而迷离的光线,昏暗而糜烂的烟熏味,震耳欲聋的dj架鼓声,叶爵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埋头苦闷的给自己灌酒,不知是第几杯,他仰头往喉咙里灌了一杯又再倒一杯,有人一掌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凌风尘找个位置潇洒的坐在他旁边,“那天那是什么风云人物?能够让叶大总裁用‘抱’,来头不大啊。”他故意把抱加重语气的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