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直筒蕾丝连衣裙子,裙子和这上身一直连到大腿上,还没到膝盖,性感而张扬。
仿佛是生气,他一把扫掉桌上的东西,劈里啪啦的哐噹声,凌乱的撒了一地,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我还在挣扎,他狠的用皮带绑住了我的双手放在后面,一边动一边手在我后边钻到我胸前,嘶啦,撕碎我的胸前的布料,惩罚性的揉捏,我死命扭动着身子挣扎,无遗却愈加勾起他的兴奋欲,在我胸前的手狠狠一抓,“呜唔……”挣扎与疼痛的呻吟声,让他更加刺激兴奋。
前面的窗户阳光好灿烂,我手抵住桌边肚子被压在办公桌前,生痛生痛的,我低头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地上,我惊讶的看到了我的唱片,是我以前过的专辑唱片,两盒不同风格含义的唱片重叠在一起躺在地上,唱片上面的封面是我的样子,是我穿着那时的主打歌衣服摆出一副酷酷嚣张的样子,那么骄傲自信的我如今却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我的心情说不出的难受。
他板过我的脸,吻住我,舌头放肆的吞噬我。唇齿与唇齿间的厮磨,氧气在渐渐缺失,手臂上的青紫抓痕,带着刺痛残留下来,颈脖上的吻痕像带刺的玫瑰钻进我皮肤里。
我看着一身整齐不乱的他,除了该露的地方,他几乎衣衫整齐,他永远都是这副样子,高高在上,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君临天下,尊贵之上的模样,即使在做这事的时候,他都一样,我永远都是最狼狈的那一个,他永远都是穿戴整齐的那一个,而且更侮辱的是,他每次都在后面要我,而我偏偏最不喜欢这姿势,让我觉得好像被强暴,即使是其他姿势他都有各种方式不让我看他的脸,每一次都好难受。
我想起了色戒里的王佳芝,张爱玲说:女人是因性而爱。我却觉得,我比她还要狼狈。
烟灰缸上的雪茄,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燃烧,冒出缭缭炊烟,如火焰一样灼红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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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嘶。”下床脚尖还没踮到地,一阵刺痛传来,这里好像是休息室,抓过桌上的那袋衣服,应该是他叫人买的吧,我急急忙忙的把衣服穿好,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来接听,我不知道的是电话响起的同时,外面那些人顿时纷纷转头望向办公室里左边的那休息室里间。
“下午不是没课嘛,所以就回去了嘛。”彤彤那边大骂一顿,我笑着说:“姐姐我回去复习啊,你看姐姐我多勤奋啊。”说了句‘不说了,阶级我要奋斗去。’就挂掉电话。
手扶着墙一拐一拐的走出休息室,这不看就好,一看就对上好几双目光。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诧异和不敢置信的对我行注目礼,“……”这帮人我好像见过,那个不就是上次我搭电梯是见到的那个人吗?还有好几个俊男美女,之前见过一面。
我无视他们,对叶爵说:“我要回去。”随即,准备转身往门口走去。
“过来。”
我愤然的转过身去对着他:“过来过来又是过来,过去就没好事!”腿都站不稳了,还想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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