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会儿下课发给你！”苏晨说完正想下线，看到小赵又发来一条信息。

“师傅，为什么别人的帐户都是名字，而这个帐户却是一大串数字呢？”

苏晨抚抚自己额头上的汗，耐着心解释道：“这是瑞士安全银行的代码，不经过批准任何人没有办法得到客户信息。”

“那为什么师傅你能查到？”

“因为我是你师傅！！”苏晨说完果断下线。

等了十几分钟，小赵的电脑上终于传来了苏晨给的资料。

“方哥，来了，快来看！”小赵站起身兴奋道。

“怎么没有难打印出来？”方远不满意的说，但还是快步走到小赵身边。查到这个人的名字，事情可谓是向前进了一大步。可当他看到电脑那边传来的文件后，有些傻眼了。

文件不能打印是因为苏晨直接发的是图片文件，是截瑞士银行中心保密文件的图。代码、姓名、身份、籍贯样样都记载的很清楚。

下面还有一段话：如果看不懂英文，我可以给免费翻译成中文。明显这是苏晨带着情绪写的。不过也不能怪他啦，突破一次安全防御等级如此高的网络容易嘛，结果因为是凯芸方远不相信，又让他进一次。

“好像就是凯芸耶！”小赵回头道，待看到方远那绷紧的脸后自动屏蔽了嗓子眼里的话。

方远紧紧盯着屏幕，他知道，这没法作假。小赵的师傅只所以没有打印下来就是怕自己不相信，以为是他改过的。截图给自己看是为了让自己确认事实。可是，这也太难以相信了，那天记者会后凯芸那温柔美丽的脸庞还在自己眼前，怎么一转身就是她自己拿走一半的钱呢，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方哥”小赵硬着头皮道：“现在怎么办呢？”

方远看看小赵，一声不吭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直到下班，都没动一下下。

小赵给苏晨发去信息：“方远受到空前打击。走前看我的那一眼饱含伤痛！”

“自杀了？”

“？？”小赵不明白自己的师傅怎么会联想到方远自杀。

“走前！”苏晨将小赵的话复制出来。

小赵狂汗，这师傅的想像力太丰富。“从我这里看完资料，走之前！”

“嗯！”苏晨淡淡跳过他的误解，“以后还有他受打击的地方。”

“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小赵有些担心。

“现实就是让人接受的。”苏晨道：“再说，他连人家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他对凯芸纯属他个人的意|淫行为！他那是在跟他自己虚构出来的凯芸谈恋爱！”

“师傅，你能别这么直接吗？”小赵一脸煤球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