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壮吞了口唾沫:“妈的,有这样的裤衩吗,透成这样了都!”
他不舍的丢下了那两件蕾丝的情趣内衣,翻箱倒柜找出一条灰啦吧唧的四角裤暗想:“这裤衩差距都这么大,更别说人了!”
正想换上自己的裤衩,结果就听“嘎吱”一声响,许怡然头顶一束马尾飞扬,穿着一身轻巧的三叶草运动衫,脚上蹬着双特步的慢跑鞋,双手吊在胸前抓着条毛巾,踏着个小碎步,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两个人都愣了,刘壮这会儿裤衩才拉到膝盖上呐,早上起来肯定会有反应的,这会儿正一柱擎天呐!
他咽下口唾沫,结果在这个诡异的安静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许怡然惊声尖叫,大骂变态,一个箭步冲上来,飞起一脚直踢刘壮腰侧,刘壮一百九十几的大个子直接就扑床上了。
他抬头的时候发现脸上粘了个东西,扯下来一看:“唉!这不是刚看见的裤衩吗!”
听他这么念叨,看他抓着自己的小内内,许怡然肺都要气炸了!
她凶神恶煞的说:“还不拉上你的裤子!”那个脸啊,冷得跟个冰坨坨一样。
还有些迷糊的刘壮拉起了自己的裤衩,许怡然看他拉好裤衩遮住了让自己心慌、气恼的丑东西。
马上冲上去又是一顿粉拳秀腿,嘴里更是大骂“变态”、“色魔”打的刘壮是哭爹喊娘!
她虽然是个姑娘气力不大,但是揍起人来却有模有样。毕竟她的空手道实力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昨晚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刘壮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一个小娘们儿打,小拳头小脚的打人还疼得不行,居然还不好躲!
他怒了,恼中的失重感散开,好像整个房间好像都飘了起来!
他的身体虎的一下穿破了那片绵密的拳风,昂藏的身姿让许怡然心头一紧,刚刚的小绵羊一下就变成了大老虎!
刘壮在那种奇异的慢放状态中,腾的躲过了许怡然的粉拳,大手铁钳般抓住了这个女孩的纤纤皓腕!
龇出一口牙,脸色铁黑用一种火山爆发前的语气说:“这是我家,我只是来换个裤衩,没人求你住这里!”
许怡然看着他有些狰狞的表情芳心一阵乱跳,用带着哭腔的委屈调调说:“放手,你弄疼我了!”
刘壮看她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心头一松心道:“锤子蛋蛋,老子在这个小娘们儿面前咋这容易发火呐!”
松开手刘壮语气也柔了下来:“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要那么野,以后咋嫁人,那个敢娶啊!”
许怡然刮了他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清凉眸子看得刘壮心里筛糠一样,眼神又有点飘!
她脸一红羞恼的低吼道:“你还不出去!”
刘壮刚刚是雄了一下,这会儿怒气一散又熊了,屁颠屁颠的出门了!
许怡然看着刘壮一个大个子身上就一条裤衩,跟个小孩儿一样蹦出去了“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傻样儿!”又想起刚刚看到的东西脸上一阵滚烫!
吃过早饭,许怡然啥也没说,拿着个厚厚的笔记本出门了!
刘壮正纳闷,结果刘英莉却满脸带笑的上门了!
她今天穿着件花格子衬衫,头上也扎了个马尾,看起来阳光灿烂。
但因为从小身体不好,脸上是常年吃药结下的病气,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刘壮见她来连忙搬凳子、倒水,一副殷勤模样!
刘英莉拉住他:“不忙活了刘大哥,我说个事儿就走,麻烦你备一桌菜,我姐晚上到你这儿招呼个人!”
刘壮一听刘英凤要来,心里不是个味儿,自从他嫁了以后还没到他这儿坐过哩!
他有些小意的打听:“你姐要来招呼人,招呼谁啊?”
刘英莉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咧嘴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我姐晚上过来。”
刘壮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有些愣神,手里端着的水杯歪了,溢出来的水把他给烫醒了!
这几天正是农忙的时候,村里人忙着地里的活儿,也没人到他这儿消遣打牌,他有些无聊的收拾起屋子!
没一会儿刘壮手里抓着个黑面巾出起了神,脑子里全是张雪莲那一身白花花的肉!
手里好像空空的,似乎在渴望着那种妙不可言的触感!
刘壮咽了口唾沫,心里邪火直冒,刘大壮一个劲的怂恿着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记得没事了来找我,随时都可以!”
刘壮一拍大腿心说:“怕个鸟蛋,去!”
他揣上了黑布,往张雪莲家猫去。
路上半个鬼影子都没有,全下地去了。鬼天气热的要死,狗都不叫了一个个趴在门口吐着舌头哈气!
张雪莲男人富贵在县里做包工头,家里在德善村算比较有钱的,所以也不种地。
她家房子修在村西头,是栋漂亮二层小楼,还竖着水泥围墙,上面爬满了爬山虎,青的暗红色的叶子好看的不行!
刘壮走到他家的铜皮大门前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飘出张雪莲哼哼唧唧的歌声!
刘壮顺着门缝往里一瞧,发现她居然就在自己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洗澡!
他咽了口唾沫暗想:“这娘们儿居然大白天在自家院坝里洗澡,还他娘的不关门!这是在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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