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刘壮收回透视眼，对那个人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那个家伙用一种不识好歹的语气问道。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待会儿你自然会告诉警察！”刘壮坏坏地笑了一下，对待这种人就不能用好的态度。

“你想怎么样？”那个人很明显有些紧张了。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乖乖配合，实话实说就好了！”刘壮幽幽地说道，然后揪紧了那个家伙的衣服，问道，“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我……我不是坏人！我只不过跟着我们老大干过一点儿坏事儿而已！”那个家伙非常紧张地说道，很显然他有些害怕了。

刘壮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心道，妈逼的，这小子还挺会装啊，都跟着老大干过坏事儿了，还说自己不是坏人！那在他的心里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坏人呢，非得是十恶不赦吗？

“那你都跟着你们家老大干过什么坏事儿啊？”刘壮问道。

“也没什么！我干的少，我就是吃了东西没给钱而已，绝对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儿！”那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如此害怕，一颗心脏都在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可能是因为被刘壮刚才的速度惊吓到了吧。

“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壮继续问。

那个家伙已经吓得腿软了，估计应该是新手，没什么工作经验。“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老大吩咐我们这么做的！听……听几个兄弟说，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干过这么丢人的小事儿！最起码出来混的时候得干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吧，就算不杀人放火，也得吃喝嫖赌抢劫泡妞吧！”

刘壮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心说还挺志气的，还强泡妞呢，回家泡你妹去吧！刘壮想着就在那小子的圆脑袋上打了一拳，痛的那个家伙赶忙捂住自己的脑袋蹲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说这只是小事儿而已，你知不知道你们做的小事儿已经惊扰了全镇的老百姓了！他们都不敢出来摆摊做生意了，知道吗？”刘壮扯着嗓子趾高气昂地说道。

那个家伙抱着脑袋抬起头看着刘壮，一脸委屈地说道：“所以我们这几天也没太出来啊！老大就是每天派一个人出来溜达溜达而已，今天派我出来，竟然这么不幸运，被你给抓住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跟我去警察局吧！”刘壮说着就拉着那个家伙往警察局走。他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完全跟自己说实话，刚才的话里面能有一句是真话就已经不错了。所以这个家伙一定不能放回去。

许怡然从后面跟过来，但她却始终跟刘壮保持一段距离，因为她看见刘壮手里拎着的那个家伙就害怕。

来到警察局之后，刘壮把事情跟何颖说了一遍，何颖却丝毫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笔录过后，几个警察把那个奇怪的家伙带了下去。何颖看着笔录上那个家伙的名字，李四，她看着看着就想笑。这年头怎么还会有人叫这种名字，肯定是假的！

“何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看你的眉头一直皱着。”刘壮走到何颖的办公桌面前，两只手撑在桌子上问道。

“我也不确定，总觉得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你之前说，他告诉你他们老大最近几天都是每天只派一个人出来，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是在监视整个镇子，或者说是监视镇子上的某样东西。如今我们把李四给抓住了，他们的计划b应该已经启动了。”何颖很认真的分析道。

“计划b？”许怡然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

“哦，这也是我自己的猜测。像他们这种人，做事情之前肯定都是计划好了的。如果事情不能按照预想的计划a进行，那么就实行计划b。就像高考的时候，准备两套卷子一样。”何颖回答。

“那他们的计划b会是什么呢？”刘壮有些紧张了，要不是因为他把那个家伙给抓过来，也就不会打草惊蛇，事情也不会朝着越来越复杂的方向发展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么我们就强行从李四的嘴巴里套出计划b的事情，要么就静观其变。”何颖很平静地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之后变得波澜不惊的老者。

刘壮和许怡然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就接到了村子里打来的一个电话。是张雪莲用村委会的电话打过来了。她说，大棚里的蔬菜长势非常好，王书记说明天就能摘下来运往县城了，他还说让刘壮回村子之前在镇子上采购一些保鲜膜和箩筐。

两人去超市采购好保鲜膜之后，刘壮身上的钱就所剩无几了，下面还要采购箩筐，刘壮没钱，只好向许怡然借钱，感觉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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