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介呀,咱哥儿俩再……再喝点儿。”他含糊的喷着酒气,让司恒几欲作呕。
“行了,瞧瞧你自己都什么德行了,还喝?再喝就完了。”说完不关旗杆儿的挣扎,使劲儿拉着他往外走。
一旁的更年期一看这种情况,知道今晚是钓不到凯子了,悻悻的离去了。
好不容易将他拽出酒吧,才没走多远,旗杆儿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路边,张口哇哇的吐了起来,弄得身上全是污物。
司恒摇着头,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一副迷糊像的酒鬼,发起了愁。从他给自己打电话到自己赶到酒吧,最多不过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居然已经喝成这样了,恐怕一定是一瓶瓶干的速度才导致了这种结果。
看来他一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否则也不回这样放纵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他站起身来,到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了两瓶矿泉水,回来拧开一瓶,递给旗杆儿,道:“漱漱口,瞧你那熊样儿,别tmd在这儿丢人。”
抬起头来,他发现旗杆儿已经泪流满面了:“丝……丝瓜,我苦啊,我心里特难受……”
“有什么事儿找哥们儿聊聊,你这样只能是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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