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真得好好尝尝了,夫人,请。”楚清扬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朝苏凝雪望了过去。
苏凝雪微笑的垂下了头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必竟,她第一次听到楚清扬这么称呼自己。
“那客官和夫人,你们慢用,小的下去忙了,您要有事就吩咐小的一声。”小二见这情形,忙寻个空子转身退了出去。
从梅阁里出来,楼下已经挤满了人,一个胖胖的白胡子老头正站在台上说书,小小的眼睛精光四射,说的正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主子,要不,咱们下去找个地方坐坐?”小季子见楚清扬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不禁上前对他道。
“也好,夫人,你说了?”楚清扬转过头看着苏凝雪道,剑眉微微一挑,眸子里带了一些自得,一些欣喜。
在楚清扬那自得欣喜的目光中,苏凝雪有些不自然,她微微侧过眸子,不敢与楚清扬正视,只轻声道了一句,“妾身听老爷的。”
“那好,小季子,你让小二找个好位置,我和夫人随后就到。”楚清扬伸手抓住苏凝雪的手心,笑道,见小季子跑了下去,又将脸凑到苏凝雪的耳畔,声音低哑又带了一丝戏谑,“我还是比较愿意听你唤我相公……”说罢,他偷偷侧眸,果不其然瞧见苏凝雪脸色变了变,不禁又是一笑,用力的握紧苏凝雪的手心朝楼下走去。
“话说,梁山伯与那祝家小姐英台好不容易解清误会,两人两情相悦,私下也情定三生,就在这柳暗花明之际,忽地却又有人横插一脚,这人便是马员外家的独子马文才,他瞧那祝家小姐花容月貌,一时起了色心,于是便从中作梗上门提亲,岂知那祝家小姐虽是一介女流,但也深明大义,不管那马文才怎么花言巧语威逼利诱就是不肯从他……”
台上那胖胖的说书先生正说得起劲,底下却突然传来一道有些突兀的笑声,引得人群纷纷彻目。楚清扬有些不悦的转过脸去,却见是一个少年公子,穿着一袭深紫色的锦衣华服,长得也算眉清目秀,可他却无视众人的侧目与不悦,直接走到那说书先生面前,抢下那说书先生手中的折扇,笑道,“我说你这老头,你怎么知道那马家少爷是起了色心要从中作梗啊?说不定,说不定是那祝家小姐脚踏两条船移情别恋了?”
台下众人见那少年公子这般说,一时间全都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怎么竟跑到台上去胡说八道!”
“就是啊,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哎,你们俩小声点,你瞧那少年穿着不凡,说不定是哪家有钱的公子,咱们可别得罪了他啊!”
“……”
楚清扬听着台下众人窃窃失语声,又听那少年那般言语,心里也不禁觉得有几分意思,他看着台上那少年,倒是很想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你这年轻人,不知道就别在这里胡说,这梁山伯和祝英台可是千古流传来的故事,你这少年红口白牙的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台上那胖胖的老头有些不悦了,他伸手将自己的扇子夺了过来,朝那少年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道。
“我说老先生,你说这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意是你亲身经历的还是你看见了的啊?”那少年见那老头生气了,也不恼,只是一个劲的笑道。
“你这少年又胡说了,我都说了,那是流传下来的故意,我怎么可能亲身经历或者看见了?”那老头被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完全不明白这少年到底在这里胡搅蛮缠些什么。他在这来福客栈里说书少说也有数年的时间了,别说从来没见过这个少年,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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