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忘不了那些噩梦,还有那些曾有过的情感。”何其光悲伤的已泣不成声。
“忘了吧,其光哥,忘掉过去,把你爱过的人和爱过你的人,一并抛到爪哇国,我陪你走过以后的路,好吗?”
“玉秀妹妹,你真好,我何其光不知怎样报答你。”
“你有东西报答我呀!”姜玉秀说着附在何其光耳边羞涩道:“你忘了?那日在我家阁楼,我说过:解开你的皮带,了却我的相思之苦,这就是你何其光对我最大的报答。”
何其光被姜玉秀的豪放逗乐了,说声“好呀”就放身压了过去。
“妈呀,疼死我了!”姜玉秀一声惊叫把何其光吓坏了。
他赶忙支撑起身子关切地问道:“姜玉秀,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姜玉秀一脸坏笑道:“我俩衣服还没有脱,能有什么事。”
他们关灭灯,在黑暗中摸索进行,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豆大汗珠从姜玉秀额头滑落下来。
她为了给何其光更大的快乐,没有吭一声,有时还装着很受用的样子,抬起身体迎接对方的冲撞。
当何其光心满意足后,姜玉秀羞羞答答地问道:“其光,刚才你快乐吧!”
“谢谢你的奉献,我刚才太快乐了。”何其光心疼道:“玉秀,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其光哥,你不要说了,女人的头道槛都很疼,只要你爱我,只要你心中有我,我迟早会得到快乐的。”
“谢谢你的理解。”何其光说着,并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俩再来一次,我要好好爱你!”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姜玉秀附在何其光耳边羞涩道:“其光哥,玉秀下身还隐隐作痛呢,明早好不好?”
“都怪我太粗野,下次进入时定轻柔点。”何其光疼爱的说着。
次日早上,姜玉秀刚起床又被何其光推倒,不想用力过猛,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姜玉秀嗔怪道:“你是牛呀,不能用力小点,被人家听到难为情死了。”
“这好办。”何其光建议道:“把席子放在地上,什么声响也没有了。”
姜玉秀看天色已大亮,想拒绝又怕扫何其光的兴,只好帮着他手忙脚乱的把席子铺在地止,并在上面铺上床被子。
他俩忙好一切就缠绕在一起,何其光就猛烈冲撞着,可姜玉秀希冀的感觉却迟迟不来。她用手暗示何其光,希望他来吻自己的胸脯。
何其光上来后,满口含着姜玉秀的白玉兔,咂嘴弄舌着它的樱桃。他的手也没闲着,向下爱抚而去。
当他再次翻身上马时,调整了姿势加大力气,向着男女相爱的极点冲刺。
姜玉秀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往自己的温泉涌去,不由抬起身子,追逐那若即若离的,忽有忽无的感觉。
事后,她蜷缩在何其光怀中,满脸荡漾着甜蜜的幸福。
何其光吻着姜玉秀,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方盒,单膝跪在床上,声情并茂道:“姜玉秀小姐,你愿意做何其光先生的女朋友吗?”
“你呀先斩后奏!”姜玉秀嗔笑道:“我的身体已被你盖章,只好同意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何其光庄重道。”
“你说吧,你就是一百件事,我都统统答应你。”姜玉秀由于高兴,夸大其词道。
“是这样的。”何其光说道:“今天我去接你时,曾对你说过:我既然死了,我不想让射阳镇人知道我还活着,我想改名刘小帅,在此隐姓埋名,与你相亲相爱。”
“好,就隐姓埋名,我俩在此相亲相爱。”姜玉秀很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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