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再次得到老板娘命令后,把很不情愿的何其光连拖带拉的送上三楼。他下楼后,老板娘叫他把生意照应一下,说自己有点事要办。
其实,老板娘是想上楼会会何其光,看他这个小白脸有何魅力把洗脚房的头牌玉蝴蝶弄得神魂颠倒的,因为所有的小房里都有探头,刚才他俩在房间的一举一动尽收她眼底。
何其光被阿彪送上三楼一间装璜考究的房间,里面不仅配套设施齐备,有桌有椅有卫生间,而且桌上真有许多好吃的东西。他看到这些吃的,才感到饥肠辘辘的。
阿彪关门前威胁何其光说道:”小白脸,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如想逃的话,当心打断你的狗腿。”最后有点羡慕道:“老板娘从来没有在这间贵宾房招待过客人,她有可能看上你了,你小子桃花运真的不浅。”
何其光待阿彪走后没有想多少,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吃,他太饿了,因为失忆了,已记不清自己上一顿什么时候吃的,又是在什么地方吃的。
时间不算太长,老板娘推门进了何其光呆的房间,可以看得出她是精心打扮过的。令她意想不到的,何其光已仰躺在床上,听那呼噜声像是睡着。
老板娘并没有去叫醒何其光,在椅子上坐会儿觉得百无聊赖,站起来立在床前仔细打量何其光,确认他就是自己曾吃过他两份盒饭的何师傅,不由得会心笑了。
何其光太累了在床上小眯会儿,睁开眼发现刚才叫住他的老板娘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也许闲着无事正修理自己的指甲。
老板娘抬眼扫视何其光道:“何师傅,真的看不出,你不仅长得帅,而且床上功夫令人叹为观止,看样子我以前小看你了。”
何其光听老板娘的口吻,像似认识他。他不敢冒昧,只得谦逊的问道:“我说美女小姐,难道说你认识我?”
老板娘听何其光称她为“小姐”,脸色不由一沉:“何师傅,请你说话尊重些,我是这里的老板,不是那些为男人服务的小姐。”
何其光听明白了,眼前这位老板娘之所以生气,是以为他把她当那种“小姐”看待了,忙赔礼道歉:“何其光对不起老板娘了,恳求你原谅我的口误。”
老板娘呡嘴一笑道:“何师傅,你的无心之过,我不与你计较。你刚才问我是否认识你,我觉得挺滑稽的,难道你不认识我?”
何其光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老板娘。他为了尽快离开这家娱乐会所,回家见到母亲把这一年的事情搞清楚,提醒道:“老板娘,你不是说我刚才在二楼的服务费还没有付全,请问还差多少?”
“这个不忙,迟早会算的。”老板娘站起身来走近何其光道:“何师傅,再仔细瞧瞧你眼前这位美女,你真的不认识我,还是不敢说出你认识我,怕我嘲讽你?”
何其光仍不住摇头道:“真的对不住美女了,我何其光有一年时间的记忆丢失了。”
老板娘见何其光拿这样的鬼话骗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搬来一张椅子靠近何其光,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张清单道:“你与你的朋友杨小宝从八点十分进了小房间算起,杨小宝与玉蝴蝶呆了二十分钟不到,算一个服务次数;你与玉蝴蝶在房间的时间为两小时零十分钟,按一刻钟一个服务次数,你是九个服务次数,你俩共消费了十三个服务次数,计人民币一万三仟元,预付一万元,还差三仟元的帐。”
何其光仔细听着老板娘在算帐,他的眼光也没有闲着。老板娘在低头看消单时,她的胸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清楚得很,老板娘的胸绝对是货真价实,绝不是玉蝴蝶那种衬托出来的胸脯。
他耳朵听着,眼光忍不住向老板娘身下瞟去,小腿修长白皙,花白相间的连衣裙下摆,是盖一半留一半,露出的大腿结实,一小截三角裤在裙钗处时隐时现,充满着想像的诱惑。
何其光听完老板娘的帐目,不住的冷笑道:“老板娘同学,小学毕业吧?一次加九次之和应为十次,何来十三次服务次数。”
老板娘听后也不客气道:“何其光同学,我想问你一句,玉蝴蝶有没有与你说过:身体接触加回答问题,算服务三次计三仟元费用。”
何其光不明白老板娘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只好诚实的点头表示承认说过此话。
“你承认有这事就行。”老板娘又说道:“玉蝴蝶把不该说的全向你透露,犯了行规罚款一次,这事你该为她承坦。另外,她又犯了一个大忌,向你要求给她快乐,给她的处罚你愿意不愿意为她买单。”
何其光听出老板娘话中的意图了,她是在找理由把他扣留在这里。可她又为什么这样做?老板娘说他俩认识,在哪里认识的?什么时候?他俩究竟什么关系?这一切他都不清楚。他决定向老板娘打听清楚。
他把自己的疑惑向老板娘和盘托出后,老板娘没有接过何其光话茬,只招待道:”何师傅,你刚才与玉蝴蝶累坏了吧,这桌上的东西特意为你准备的,待你吃好喝好,如还怀疑我的帐目不清,我待在这里恭候你的询问。”
何其光觉得老板娘尽在说废话,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只好直言道:“老板娘,按你的帐目,我还差你们三仟元,你说我怎样做?你们才能放我出这个娱乐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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