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楚的。”周师傅也郁闷道:“可这一切又怎么解释。要不你之后有过男人。”
姜春花怒骂道:“我十九岁那年就把身子给了你,之后就恋着你呆在你家,为此我父母没少骂我,说我八辈子没有见男人似的。难道这些都忘了,真是狠心狗肺的东西!”
“反正我不管。”周师傅无赖道:“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会化这个冤枉钱的。”
听着姜春花哭诉,何其光觉得自己应该找周师傅谈谈,帮姜春花一把。他便问道姜春花:“周师傅在病房吧?我去看看他,问他是怎么想的?”
姜春花听到此话,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值班的医生赶忙过来,好心地提醒道:声音小点,别影响别人。她也忙点点头,意思说我知道了。
她有气无力孤立无援道:“老周狗东西扔下两万块钱走了,不知死到那里去了?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打电话给你们,想不到你们真的回老家来了。”
玉蝴蝶义愤填膺道:“你老公真不是个男子汉,儿子无论是否亲生的,他都不能逃避做父亲的责任,实在不行,我们帮你打官司。”
她说到激动时,掏出钱包,毫不犹豫地拿出一万元放在姜春花手中道:“嫂子,这一万元先拿着救急。”
姜春花推辞不肯收时,玉蝴蝶又道:“嫂子,你就收下。何其光说,上次不是你的三仟元救急的话,敲诈他的人还缠住何其光不放,谢谢你帮助了他。”
姜春花见玉蝴蝶提到那天晚上三仟元之事,脸刷地羞红起来。心想,那天晚上,要不是自己把持住,她就有可能留何其光过夜了。如果那样的话,今晚面对何其光也许不会这么坦荡了。
何其光见姜春花不肯收下,便接过玉蝴蝶手中的钱,放在她手中按住道:“春花姐姐,其他不要多说,也不要多想,救你儿子的病要紧。”
姜春花听何其光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不收。她觉得这是何其光他们的一片盛情,自己再推辞的话,就是太做作,是却之不恭。
玉蝴蝶见何其光对姜春花,言语上较亲热,动作也很亲昵,真怀疑他们之间有过暖昧。她忽很后悔,不该把自己的一万元掏出,让何其光做人情。于是,她借口肚子饿要吃夜宵,把何其光哄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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