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珑忽觉得何其光有点软硬不吃,但也不想使自己的计划不能实现。于是,她热情招呼道:“何其光,你坐下,我们把事情确定下来。你知道的,我的时间很紧地。
何其光很不情愿地回到原位,决定伺机说出自己的想法。
刘伶珑见何其光已坐下,便问道:“何其光,你说说你的想法。我想,我们会有更好地合作的方式。”
“有您刘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化七万元,床上用品商店就属于您的了。”
刘伶珑有点不明白,但也不愿开口问道,只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何其光,期盼他作进一步解释。
何其光受到刘伶珑眼光的鼓励,毫不犹豫道:“我想问刘总一声,你要我那个店干吗?”
“既然你何其光相问,我就实话与你说了吧。我在玉田镇也有家“只家商务宾馆”,想在那里再开家美容中心,你隔壁的“三妹理发店”我已盘下,由于面积不够大,经刘晓燕打探确认理发店隔壁店所有权属于你的,所以找到你想把你的店买下,让两个店面连成一体。”
何其光听明白了,也说出自己的打算:“刘总,我看不如这样,我店面的话语权就归你所有,我只要店面收入的百分之十,五年后我自动退出,收入的百分之百全归你。你看怎么样?”
刘伶珑听后,很高兴地夸道:“不愧是行家,很有头脑,一切照你的办。”
何其光见自己的想法这么快变成现实了,心里很也高兴。他见刘伶珑面露微笑,不似以前的冷酷,觉得有些话该说了。
他又站起来,朝刘伶珑鞠了躬道:“再次感谢刘总,谢谢你送我这么套合身的西服,使我精神抖擞。”
刘伶珑请何其光坐下后道:“不瞒你何其光说,我刘伶珑喜欢体面有成就的男子,邋里邋遢的猥琐男,看到心里很不舒服。”
何其光斗胆问道:“刘总,你看我何其光属于什么类型的男人?”
刘伶珑没有正面回答何其光的话,只是夸道:“刘晓燕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她帮你选的西服,为你锦上添花。”
何其光见刘伶珑在夸他,心里乐滋滋地。他觉得不便再多说话了,借说已午饭时间提出告辞。
刘伶珑也没挽留何其光吃午饭,只对他说道,具体事宜派人与他敲定。
她见何其光走后,刚想叫刘晓燕进来,吩咐她做些事情。不想此时内部电话响起,说姜文杰急着想见她,在会客厅等她呢。
刘伶珑挂了电话,没有立即动身。最近,她对姜文杰很感冒。这位与她有深厚感情的“初恋男友”,却不顾多年的情份,高调地把貂婵做他的情人,分明在暗示她:他姜文杰与自己分道扬镳了。
她的心酸往事,从不跟人提起,总是在自己肚里憋着。
她上初中时喜欢上了她的老师姜文杰,这是她的初恋。等走上社会时,她才敢向他表白,才敢向父母透露。父母了解到男方是个知青,而且还是她的老师,极力反对他们交往,并威吓道:如果再继续交往,他们就去跳神鞭河。她一气之下,就去了南方沿海。
七年后,当她从南方回来,父母见她还是孤身一人,后悔当年的举动,都说是自己毁了女儿的幸福。
当她知道自己的“初恋男友”姜文杰已返城娶妻生子,也没有说什么,在父母的按排下草草结婚后,就开始在家乡的大街上卖服装。
当她看到家乡在飞速发展,南来北往的客人较多时,便与姜文杰合开了家“只家宾馆”。在起名字时,他们发生了多次争执,姜文杰甚至拿退出来要挟,她没有退步,执意要用“只家”这个名字。
她用“只家”这个名字,一则图它好记,其实也是她的无奈之举。她认为“只”字上面是女人漂亮的脸旦,下面是女人想象的身体。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寓意,除了姜文杰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
自从南方回来后,她与姜文杰一直保持着某种关系。开始时,她用自己从南方带回的资金支持他的小公司。后来,他的公司发展壮大了,他也反过来帮助她,而且是无偿提供帮助。
她很感谢“初恋男友”姜文杰,不仅是物质上,更多是精神上的。所以,她八面玲珑地周旋多个男人之间,从未对其中任何一个人动过真情。
为了生计,为了自己的事业,无论是一面之交,还是一夜之缘的,她都是喝好茶后就走人,穿上裙子就忘情。等到下次做生意做交易时,再重新酝酿感情。
这时,姜文杰的电话又打进刘伶珑的手机上,一如以前的称呼道:“伶珑妹子,哥想约吃顿便饭。你在哪儿?哥想你了。”
刘伶陇听着这以前百听不厌,令自己每次都心动不已的话,忽感一阵恶心,想回敬姜文杰:见到你就吃不下饭了,但想想没有说,只是应付道:“姜文杰,你还在会客厅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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