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光见到情况没有多想,他很恐慌怕姜水妹真的一刀扎下来,失去性命是小事,小弟弟受伤报废了是大事。
他捂住自己的敏感处,央求道:“姜水妹,你有事说事,千万不要伤我的身体。”
“你也知道害怕了?放心吧,我不伤你的身体,只伤你那个东西而已。”
姜水妹的刀尖已抵到何其光的手面,但他不敢把手从此处拿开,他心里很害怕姜水妹真的来割自己的东西。
姜水妹不管这些,硬逼着何其光脱裤子。
何其光脑子里已有点主意了,他要凭自己的智慧摆脱眼前的困境,说道:“姜水妹,你叫我脱裤子也可以,让你割我的东西也愿意,只是你要告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哪这么多为什么?”姜水妹恐吓道:“你如再不脱,你相信吧?我就从你手面处扎下去。”
何其光相信姜水妹会做得出,只好使缓兵之计,“你姜水妹不能让我做个冤枉鬼,死了也不知为什么,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割我的东西?”
“好,我告诉你:你说刘伶珑是我爸战友的夫人,你为什么要骗我?她是我爸多年的老情人,是我爸床上的战友还差不多,而且是她害死了我母亲。”
何其光又听见姜水妹说起自己母亲已死之事,为了弄明情况,冷笑道:“姜水妹,你要撒谎也要编得圆些,你母亲好好的活着,却诅咒她死了。”
“你懂个屁,我是她的继女。”姜水妹的刀又在何其光眼前左右晃动着:“我父亲姜文杰在乡下当教师那会儿,她刘伶珑还是个学生就勾引我父亲,我亲生母亲被她活活气死,后来我才有孟玉叶这个妈。”
何其光听明白了,玉蝴蝶孟玉水不是姜水妹的嫡亲二姨,她的继母更不会阻拦他与姜水妹结合了。
他认为眼前是个很好的机会,把姜水妹拉下马裹在身下,凭自己久经沙场的经验,在床上把她搞定应不成问题。
姜水妹见自己已把话说明,何其光还没有脱裤子,忍无可忍道:“何其光,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再不脱的话,我真的叫你去见阎王。”
“不用十秒只要一秒时间,我明确的告诉你姜水妹,在你我还未没有结婚之前,我绝不会在你面前脱裤子。如你真舍得把你真心喜欢的男孩千刀万剐的话,你就动手吧!”
“你不要再废话了。”姜水妹见何其光仍坚持不脱,就用刀尖挑他的裤带。
何其光仰躺在床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但他心里有十成的把握,姜水妹绝下不了狠心来割他的东西。
姜水妹连挑几下,何其光的裤带也没有被挑下,因为她怕伤到何其光。虽然对何其光恶语相加,且杀他的心都有,可在姜水妹生命中,除了何其光,她心里没有装过谁,更何况疼她爱她的父亲被抓生死不明,她的心更孤独,更需要人安慰。
何其光见姜水妹没有挑开自己的裤带,心中有百分之百把握相信:姜水妹是舍不得割自己的东西,只是吓唬自己而已。
姜水妹见何其光裤裆的帐篷越竖越高,不敢再盯着看了,她把刀住床下一扔,头埋在被子上哭泣道:“何其光,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上你。你自己说说看,你何其光有什么好的?可我还那么痴心的爱着你,死心塌地的要与你订亲结婚。”
何其光见形势直转而下,虽是他预料之中,但他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没有犹豫就上前把姜水妹抱在怀中,也哭着说道:“小妹妹,以前是哥哥做得不好,我一定遵照你的命令改造自己,直到你满意为止,你说行吗?”
“不行又怎么样,谁叫我这么喜欢你爱你。”姜水妹抹抹自己眼泪道:“何其光,你老实告我,你与那个老太婆有没有一门腿?”
何其光明知姜水妹所指的是刘伶珑,却装聋作哑道:“什么老太婆?我心中只有你姜水妹一个。”
“何其光,你再不老实点,我又要割你的东西了,就是我爸的老情人刘伶珑,你们没有关系为什么请她吃饭,而且还要我作陪。”
何其光叹口气道:“我在车上偶遇她,谈起救你父亲的事,是她说是你父亲的老战友、能救你的父亲,我不辨真假就打电话给你了。”
“真是这样的,你没有骗我?”姜水妹不相信的问道。
何其光发誓道:“我绝不敢骗你。如你发现我在说谎话,你就拿刀把我的东西割掉,我也无怨无悔。”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姜水妹说着感觉自己肚子咕咕在叫,又忙说道:“我饿了要吃东西,你陪我吃肯德基吧,看到别的女孩有男朋友陪着,我真的很羡慕。”
何其光刮刮姜水妹的鼻子道:“小妹妹,你得先告诉我:你要不要我再脱裤子呢?”
姜水妹脸羞得通红,忙说道:“好哥哥,求你不要说了,是我错了还不行。你还是快去吧,我要吃东西。”
“你真不要我脱裤子?我那里有好东西,而且比肯德基好吃,而且保管让你吃得饱。”何其光很色道。
姜水妹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面颊,娇滴滴道:“其光哥哥,你再这样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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