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种种原因和现实情况,杜宇把手伸在吊环上,整个身子微微弯曲。
他训练了那么好几年的军姿、队列,不是他站不直,是他的身上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正抱着由车顶坠下来的那根钢管呢。
这女人抱着那明晃晃地钢管,为了不让别人把她挤开。
看着那女人挺陶醉的样子,杜宇心里有几分冒火了: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把你放进来,你就这样待我?
杜宇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想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和这女的的姿势是不是太银荡了。
哎——打住,打住。
杜宇轻轻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想什么呢自己,这不是有损复转军人形象吗?
可是还有让杜宇更加窘迫的事情接二连三地来了……
杜宇一看自己和这墨镜女站立的姿势,由不得不多想。
杜宇度低下头,看看自己,他脸红了,红得像那燃烧的火。
怕什么什么就偏来,说啥话都是好得不灵坏得灵。
越是怕自己碰上这女人。
杜宇那个头疼啊!
叫他情何以堪,如何向前面的墨镜女交待,难道自己放人家进来,就是为了猥亵人家?
杜宇对墨镜女握的钢管发誓,自己绝没有这样的想法。当初放她进来,一准是学习雷锋好榜样。
想到自己当过六年的特种兵,受了血与火的洗礼,受了多年的先进教育,自己怎么能这么无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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