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吾兰古丽扑了上来,从背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他,贴得严严实实。
“你别走!我求你,你别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吾兰古丽居然嘤嘤抽泣,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在雄性牲口面前的杀伤力绝对是a级的,任杜宇这特种兵也是难以抵挡。
再加上杜宇背后的那两大砣丰满的温柔,杜宇的怒意,倾刻间全消了。
吾兰古丽的一只手,此时抢在杜宇手上拉的那条秋裤上,她不让杜宇把秋裤拉走。
二人的战略要地,在那一刻变成了对一个雄性牲口秋裤的拉锯战。
一来二去,杜宇感觉到,那秋裤已经不堪重负,时刻都有被撕裂的危险,杜宇的那个心揪着。
心里默默念道着:“局长啊局长,您可别再使劲了,真把我的秋裤撕裂了,就算你有钱给我买十条,可我怎么出去呀!”
杜宇用另一只手扒开吾兰古丽的一只玉臂,转过身来,正面面对女局长,正想开口,却看见女局长的玉盘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杜宇一时无话,他搞不清杜美人到底心里怎么看待自己。
这时,吾兰古丽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她一手放开了那条秋裤,双臂环抱了杜宇。
清晨如约而来,杜宇按着惯例在太阳没有升起的时候醒来了。
他伸手摸摸身旁,空无一人。
他心里吃了一惊,“啊——杜局长呢!”
杜宇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身上惊起一身冷汗,想起昨晚有蛇的危险,万一真的有人要谋害她,岂不是已经得手?
杜宇后悔自己饮酒过量,更加后悔自己酒后乱性。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还有那么点隐隐作痛。
望着自己耷拉的命根儿,杜宇懊恼不已。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
回忆昨晚的一幕一幕,宛如梦幻一般,几乎不像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该多好呀!杜宇叹了口气。
杜宇在怜惜自己的失去了纯洁,这时杜宇回忆起了一句话。
当兵的时候,他的排长长期两地分居,跟驻地的一个女人同居,女孩子寻死觅活地闹到了部队,结果,领导一怒之下,让排长按战士复员了。
临走那天,杜宇送排长,排长说:“小杜啊,男人一辈子,一定要管住两个‘巴’,一个是嘴巴,不能胡说八道,一个是那个巴,不能到处留情。要知道女人是一包水,干了你就要后悔。”
当时,杜宇哪里重视过这个通奸犯的话,这时想起来,才觉得原来是那么深刻、深遂有见识。
这时吾兰古丽从卫生间走了进来,“醒了,醒了就快起床吧,现在是白天了。”
吾兰古丽说完话,淡淡地看了杜宇一眼,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关爱。
更让杜宇吃惊的是这吾兰古丽居然没有穿那一贯穿的职业装,而是穿了一条很得体的裙子,并且她的头发也没有盘起,而是像瀑布一般泻下来。
显得比平素里妩媚了很多。
杜宇那里敢细看,脸立马儿就红了,嘟囔了一声:“杜局长早。”
“早”,吾兰古丽应答着,“快起床,洗漱完了,咱们一道儿去吃顿早餐,吃完回来换衣服,上路,改回正轨。”
“哦”,杜宇应答着,心里可是一阵狐疑:改回正轨,什么意思,难道昨晚不是正轨,是出轨?
“快点去洗濑,我在这里等你,吃完早饭,咱们就赶路,咱们还有好多事儿要办呢!”,吾兰古丽慢慢的喝着一杯凉白开,这是好多美女们的习惯,早上起来,先用水冲冲肠子、清清各种管道。
吾兰古丽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冰冷冷拖长的声音。
杜宇觉得吾兰古丽似乎变了一个人,一下子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心里有些不爽。便用目光盯着吾兰古丽,想从吾兰古丽的眼光里寻找些答案。
不料吾兰古丽用冷冽的眼光跟他对视着,看得杜宇的眼神越来越瑟缩,越来越羞愧,终于躲闪的低了下去。
杜宇觉得男人和女人做了那事儿,男人就是占便宜了,哪怕是自己的处男之身,也是占便宜了。传统的陋习和观念始终在他的心里作祟,所以,他没有勇气和人家对视。
而吾兰古丽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啊!
一局之长跟自己的司机睡了,怎么面对全局的干部职工,叫她自己情何以堪?
一顿对视中,吾兰古丽以一双女政客、老大姐的老辣的目光取得了完胜,其实她的心里也并非那么爽快。
就在刚才的对视中,她忽然发现这个小伙子居然长得很帅,又猛然想起昨晚杜宇那精瘦的身体里却有着那么粗壮、雄伟的本钱,心里不禁一荡,哪里对杜宇有一丝丝恨意。
但是,她明白,自己必须镇住杜宇,日后如果他胆大起来,还是很有后患的!
吾兰古丽早就是一个领导干部了,官场的历练岂是吃素的?
她自然明白该如何给对方造成压力,于是,她就一直不吭声,用沉默冷俊的目光,把杜宇全面压制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在压抑的气愤中,杜宇陪吾兰古丽吃完了早餐,返回宾馆,吾兰古丽换了职业装,二人重新上路了。
杜宇的驾驶技术自是不必说,一旦开上车,就如同在部队使用自己的武器装备,他知道爱护和肩头的责任。
因此,吾兰古丽完全不必担心安全的事儿。
她舒舒服服的坐在后座上,松懈的微闭上了眼睛。
这时吾兰古丽心里还是有些微的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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