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许三明白,许三明白,你放心吧,许三给你找六七个贴心的兄弟,分开换班,不会露出蛛丝马迹的,请您放心,请温哥放心……”
“滚!别什么事儿都往老温那里扯!”
“嘿嘿嘿嘿”,许三发出几声淫荡的笑,“可是上次大老板来的时候,不是交待过吗,一定要把彭市长拉进来……”
“我困了,许三儿,有许多事儿不是你该操心的,如果你话太多,那么我想你的舌头可能就有点太长了……”
电话那边,一方霸主的许三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啊,对不起谢姐,我错了,我错了,许三全凭您吩咐,您说东,许三绝不说西……”
不等许三说完,谢婉晴已经挂了电话。
电话那端许三已是满头大汗。
谢婉晴自然不会对许三下手,因为许三是一条忠实的好狗,有许多小事儿,谢婉晴是需要许三去办的。
谢婉晴此刻想得就是怎么折腾那个特种兵杜宇了,其实按照组织的规定,像她们碰到杜宇这种妖孽人物。
按照规定,她们是应该尽早、尽快除掉杜宇的,为他们的宏图大计扫清障碍、清除隐患。
可是谢婉晴这次偏偏不想那么做,她莫名其妙地想跟这个不起眼的司机,传得神乎其神的特种兵玩上一阵子,跟他斗智斗勇斗法。
既然,谢婉晴这样想,这样做,那么肯定会发生一些妖蛾子事情的——极其蛋疼的事情。
谢婉晴布置给许三的任务,许三从来不敢含糊。
虽然谢婉晴细皮嫩肉,看外表只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哪里会好勇斗狠。
可越是这样的角色,狠起来才越是狠。
许三给自己分管的片区里的那些个地痞挑也七八个,自己认为是精明强干的货,详细布置了让他们轮换监视吾兰古丽和杜宇的任务。
那几个就天天监视,起初的几天,他们觉得特新鲜,本是一帮,打家劫舍、调戏妇女的杂痞,居然也干着刑警们干的差事儿,那一刻,王老六、麻子躲在黑暗里,暗暗监视着吾兰古丽和杜宇的行踪,虽然饿,虽然累,但是他们觉得特别的充实,觉得工作非常的神圣。
“你妈犁咯毕的,就你们穿制服的能干这活儿,他妈的,老子们也能干……”麻子坐在帕萨特车里,狠劲儿抽着烟。他在驱赶瞌睡,监视、跟踪毕竟不是他的专业,人家袁天刚手下的那些个刑侦可都是科班出身,是有含量的。
你王老六、麻子这几个货,只知道在市场上拿一斤猪肉不给钱,看见漂亮女人的屁股就想摸两把的把式,知道什么。
“麻子!”王老六叫。
“嗯”
“这吾兰局长常常和这王司机分开呀,不在一起,咱们这样监视不行呀?”王老六说。
“是,狗日的,这俩是经常不在一起。”
“为了完成三爷交待下来的任务,麻子,我建议我带一票人马监视这个女局长,你带一票人马监视那个男司机……”
“老六,你滚一边子去,你他妈的,整天想好事儿呢。”麻子不干了,瞪着血红的眼睛。
“麻子,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整天想好事儿了。面对工作,我向来是勇挑重担,一个局长,一个司机,我监视局长,你监视司机还不行。我肯得可是硬骨头啊……”
“去死吧,还不知道你小子的花花肠子。”
“我有啥花花肠子?你把话说清楚。”
“还用说吗,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谁不知道吾兰局长是全市属一属二的美女?你带一票人监视她,就算看着也是饱眼福呀。留下一个那么能打的让我带四个人监视,他妈的,袁哥早交待过了,这这死小子特能打,上次在‘八点半’一对二十,把人家胳膊腿全卸了……”
“那他妈的都是加盐调醋的谣言,你狗日的也信”王老六也瞪起了一双血丝红眼,“难怪你他妈的比我进来的早,混得还不如我。我问你,许三爷能不能打?”
“当然能”,麻子说。
“能打你我这样的几个?”
麻子抖抖肩,略带着一丝自豪,“也就三个吧。”
“那不就是了”,王老六说,“三爷那么能打,也就打你三个,这小子就那二两肉,就能打你二十个?你有没有脑子?混了这么多年了,你见过能打二十个人的打手吗?”
麻子的额头上立马儿出了汗,是的,他还真没有见过能打二十人的打手,“那你的意思是,刑警队袁大队长说的都是假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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