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兰古丽的眼泪如注,甚至,她张开了凝红的樱唇,和着眼泪一口一口咬在杜宇发达的胸肌上!
杜宇没有躲避,没有拒绝,他咬着牙齿坚持着。
他知道,这个一直关心、卫护着自己的美妇受了委屈,此刻需要发泄,而那每一个唇印、牙印都是对他的信赖、对他的依恋。
这货一边坚挺,一边想,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昂贵呢,他愿意为她精尽人亡,遍体鳞伤……
这就是男人的可悲,总是同情弱者,总是有一种报恩的情愫。
女人只为情,哪怕你是流氓、哪怕你是浑蛋。
只要她对你有情了,她就不能自拔,她的满世界里就只有你了。你有再大的缺点,她不在乎,你有再大的错,她不管。
而男人不是,男人有他们所谓的道义,所谓的责任。爱情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时冲动,只是偶欢媾和。
这时谢婉晴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杜宇的反应是快,他立即跳开,可是,吾兰古丽就不行了,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虽然急忙将衣服穿好,可是那胸间的绳子也不是说系好就能系好的。
起初吾兰古丽是慌乱的,但一看到来人是谢婉晴,她松了一口气,二人在这间别墅里可都是跟杜宇这货在床上滚的过人,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该捏不该捏的都捏了。倒是也没有太不好意思。
只是谢婉晴觉得不太好意思,一来自己搅了人家的好事儿。二来她觉得,自打吾兰古丽住进自己的别墅以来,自己也来了好几趟了,为了给吾兰古丽弄吃弄喝,可是吾兰古丽都不曾让自己看一眼伤口。
可是在杜宇面前,她却脱下睡衣。
谢婉晴心里酸酸的,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酸。
谢婉晴瞄中了一眼杜宇结实有弹性的胸肌,心里就有了那一丝丝的澎湃,她在想,凭什么自己就得天天跟那头发稀疏的老汉一起腻歪,而吾兰古丽就有年轻的壮汉疼她。
谢婉晴觉得自己无论哪一点儿也不输给吾兰古丽,凭什么自己就得天天伺候老汉。
“对不起,姐姐,我是不是选错了进来的时间?”
“看妹妹说哪里话,是我无家可归投奔了你,在你这里谋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你能收留我,都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吾兰古丽给谢婉晴说。
女人一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了,无关痛痒,很少能涉及到关键问题,核心问题。所以杜宇选择了回避,他说自己先上趟卫生间去。
谢婉晴的手上端了两碗汤,等杜宇走出房间,谢婉晴说,“姐,这碗补血燕麦粥你喝,身心都伤了,补补气血,也不要太生气了,男人就那么个德性,不然妹妹一直不结婚?看透了!”
吾兰古丽叹了口气,“唉!是啊,你是不让须眉的女强人,比我活得明白,在这点儿上,我远不如你。哎+—你手上端的那一碗是什么汤啊?”
“这个是木瓜汤。”
“噢——丰胸的,你都长成这样的狐狸精了,还喝这汤?你还要迷倒多少男人才算了呀!”
谢婉晴的嘴角翘了翘,“现在的男人都是紧紧盯着咱们这里的,你这里长得不够大,不够饱满,你就输了气场!”
“胡说,长得太大了,不觉得难看吗?”吾兰古丽说着用手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那里,“太大了运动都不方便,老是一颤一颤的,特别不灵活,碍事儿”。
“不是碍事儿吧,应该是多事儿才是!”
“去你的吧,打你这张不饶人的嘴”,吾兰古丽说道,“其实,你真别胡弄,妹妹你的风格是纤细,骨感,而不是丰腴圆润。看你,那是一种感觉,欣赏你的人,要的就是你的骨感,难道现在流行隆胸,你也要去做手术不成?”
“骨感,骨感有什么用,我的那些个人一个个都是下半身不行,上半身凑的人,永远都是上半身戏份特别足,下半身又很欠火候,你说说,我不喝点这些汤,怎么能撑得住那些场面!”谢婉晴在吾兰古丽面前说话几乎毫无掩饰的坦诚。
“那你就喝吧,喝成个波吧,把你看上的男人们都迷倒,让他们都埋头在你的凶器里吧!”
“姐,你说女人一辈子都在跟别人攀比,攀比来攀比去,都在比什么呀?”
“比吃?比穿?比社会地位?”吾兰古丽反问谢婉晴,她居然没有对这个问题进行过认真的思考。
“我觉得吧,说到底,女人们比的不过是与他们睡的那个男人是谁,女人们比的只是睡她的那个男人!”
谢婉晴说完,嘴角上还挂着那个异常的冷静和坚定,那种沉静似乎瞬间挂了一层霜,冷得有点吓人。
谢婉晴冷的时候,反倒感觉她更加美,美的坚强,美的冷酷,美的迷人。
“当然,我说的女人比的时候,技女除外,因为她们自己都记不清是谁睡了自己,她们是陪钱睡的。钱和男人是没有可比性的。”
吾兰古丽只觉得脊椎后面一股凉气上升,她怎么就觉得这谢婉晴慢慢地变了,变了,不再像从前那个纯洁纯净的骨感、骄傲的美女了……
杜宇给王主任汇报了自己的工作,当然吾兰古丽局长的隐私,他自然懂得怎么隐瞒。
杜宇说吾兰古丽对他说过,王主任年纪也不小了,工作也卖力,应该考虑在退休前给他提上一职。
王老主任本来想打听吾兰古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上班的原因呢,一听这话,立马儿打消了原来的打算,还有什么比自己提一职更加让自己感动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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