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王主任就说:“就是上次畜牧厅厅长公子安排的问题,可以安排在组织部、或者公安局、法院。”
老书记一听,自是眉飞色舞,对王老主任千叮咛、万嘱咐,交待王老主任,一定要把这件事儿办好,老书记说厅长是他的老上级,绝对要办好。
老王主任说让老书记放心。
扣了电话,老书记还对自己的领导能力沾沾自喜呢,以为自己到了外省,自己的办公室主任都还不敢忘了自己,在关键时间也得想着自己,一下子心里平衡多了。
偏偏这时候,情况又发生的重大的变化,彭市长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是彭市长打算带一支队伍去外地研讨交流,经过塞选,名单里有区人事局局长吾兰古丽。
这可是一个重大的信息,王老主任一听心里就揪了起来,女局长这阵子都不上班,可怎么跟市长一道去出访呀?
王老主任立即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吾兰古丽,吾兰古丽只觉得惊奇,彭市长跟自己隔着这么好几级,怎么会带自己到别的地方参加论坛研讨,于情与理似乎都有点儿说不过去。
吾兰古丽接到老王主任的电话,也是一阵子惊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这个聪明过人的妖精女局长怎么也琢磨不透市长的意思,不过她思付片刻,自己心里有了万全之策……
吾兰古丽自然是个聪明无比的妖女,她明白在官场上,大家就是你来我往的出牌。在对局的过程中,一定得打好自己手中拥有的排才行,而能拿着什么样的牌,可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作为一个女性,这决定了吾兰古丽在官场跟别人打牌的不对称地位。
上级一般是男性,一般年龄比自己大,一般在自己心里并不把自己真正当一回事儿,女人被这个官场轻视这个暗律,吾兰古丽自然懂。
同时还有一个更让人难以启齿的尴尬:这些男性的上级领导,多数喜欢用一种眼光打量自己的脸蛋、胸脯、臀部。一般越是独处的时候,他们看得越仔细,那眼里放射的那股子光芒,不但剥落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而且甚至能进入自己的身体。相当地放肆,相当地贪婪,相当地能享受到高潮的感受。
可是,一旦到人多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即收敛所有的目光,装得十分的正人君子。单独的时候,吾兰古丽问这些个男上级要政策、要支持,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人多的时候,那些男性上级对吾兰古丽通常是不屑一顾,甚至故意要摆出一幅远离自己的架势。
吾兰古丽明白,自己不可能不让那些男人们停止这种想法。而且必须得让他们有这种想法。
吾兰古丽明白并善于把握这些男人们的心理,巧妙地利用着男上级们的这两种反映,争取了那些人的支持,向别人展示自己能力超凡,才干出了现在惊人业绩。
她更明白她自己没有家庭背景,如果不是这些个好色的男上级们,就算是她的能力就算是比现在大上一百倍,她也不会得到提拔使用,更不能可能协调了一个局单独盖办公大楼的事儿,就跟穆桂英可以打下一百零八天门阵,但如果不是杨宗保家看她长得还可以,天门阵也轮不上她打。
日子久了,吾兰古丽明白了,从古至今,官场的女性都是一个德性,都是睡出来的江山。即便不睡,也得跟那些男人们暧昧,而且那些个外表衣冠楚楚的高官们,又多数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后来,吾兰古丽总结了,她但凡去见上级男性领导,如果有求于人家,一定选个独处的机会,基本上十事九成。
这次市长点名儿要让自己陪伴一起去外地,吾兰古丽不得不慎重,至少她得摸清楚,市长为什么选自己相陪。
于是吾兰古丽问老王主任要了分配安排的方案,借着给市长交待的工作回话的幌子去打探为什么谢婉晴的情夫要带自己外出了。
吾兰古丽经心地打扮了一番,尽力地遮盖着自己露我外面被范林生折磨的淤青。
一进入干彭市长的办公室,她大胆的,长久的看着市长,说实话这个男人五十上下,因为会保养,还很面嫩,而且仪表堂堂的也不惹人讨厌!
自从吾兰古丽和杜宇那个过以后,她对女人的贞操观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来那种一女不侍二夫的观念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荡然无存。
偶尔甚至羡慕起了谢婉晴,谢婉晴常常告诉她,这种事情无非就是两个人一起快乐的事情,哪里能分得清楚男人跟女人到底谁更吃亏!
谢婉晴对那些情愿做人家情人却又在被抛弃后认为吃了大亏并寻死觅活的女人十分鄙视,觉得你跟人家在一起的时候,又不是只有人家快乐了,算起来人家男人“吭吭哧哧”的流那么多汗,你舒舒服服躺着就享受了,又何必弄得跟受害人一样呢?
起初吾兰古丽听谢婉晴说这些话的时候,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敢正眼看她,谢婉晴逗她的时候,她就一句:“你这个女流氓,女阿飞,老是带着姐姐学坏!”
后来渐渐就习惯了,再后来也跟着谢婉晴说上那么一两句。
此时,在彭市长的办公室里,在彭市长的对面坐定,彭市长一直含笑面对着她的凝视。
吾兰古丽和着几分扮演的羞涩注视着彭市长,她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要从目光里透露出一股对领导的尊敬和服从。
吾兰古丽在心里是飞速地盘算着的,她从彭市长淫邪的目光里读出了这老家伙对自己的欣赏。
吾兰古丽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是在衡量是被这个老狐狸睡了划算,还是日后被他含恨报复打入冷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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