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抱着这姑娘开始了标准的探戈,女人似乎是天生为跳舞而生的,虽然这女的也并算不上娴熟的舞技,但在杜宇这特种兵的带领下,渐入佳镜。
女人是一架钢琴,关键在于什么样的人来弹了。这就是经典的定律。
这女服务员被杜宇拉得疯转,渐渐陶醉于舞蹈带来的惬意。
“你跳得可真好!没想到你跳得这么好。”女人兴奋了,对杜宇不惜言辞地赞扬。
“我在‘八点半’从来没碰到跳舞跳得这么好的男人”,女人在跳舞的时候甚至喊了起来,周围的人也停下来观看这对舞友的表演了。
“过奖了,我甚至比不过一个瞎子,一个海军上校。”
“你说什么呢?”
“《闻香识女人scentofawoman》那电影你看过没?”杜宇问。
“没有”。
“有空你看看,看看那个双眼失明的退休上校在纽约一家高级餐馆的舞池中与女主角翩翩雅、交织旋转的探戈吧。正因为这段影片,我才学了这个舞蹈。”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
“现在不问,跳完再问不迟……”
杜宇手里怀中,这穿着闪亮的反光衣服的女服务员,天旋地转!
那晚,杜宇得到了一条让自己不怎么愉快的消息。
那女服务员告诉他,他日思夜想的栾雅已经三四天没到“八点半”工作了。栾雅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花一大笔钱,栾雅几乎是从她自己的追求者中开始筛选谁能帮助自己了……
杜宇听到这些消息,简直就像是丢了魂,他无法想像。
因为多年的特种兵生涯,他自己知道,栾雅的母亲看病需要一大笔钱,什么人能出起一大笔钱?
无非三种:一是大官,二是正经商人,三是黑社会。
那么栾雅能接触这三种人里的哪些人呢?
正经的大官,谁敢娶一个在“八点半”这样的舞厅里卖艺的歌女?
你说你干的是光明正大的勾当,可是谁信?玉女和欲女向来是只差一个字的。
艳照门的主角阿娇曾多次在不同场合表示跟陈关系不熟,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可是呢?2008年的某一天,她们的艳照外泄了,地球人都知道,他们不熟,仅仅简单的做过几次爱;阿娇有一次看到谢廷峰和张柏芝接吻,表示很恶心,自己不会这样做。可结果呢;阿娇也曾明确表示拒绝婚前性行为。然而拒绝不等于没有过;阿娇演《公主复仇记》的时候说自己不会那么蠢被男友拍裸照……
那么正经商人,大商人整天忙得昏花天黑地,就算闲着,人家也盯着刚刚走红的名星、歌星、主持人、车模,谁会在乎一个在夜里,在昏暗的旋转灯光下,在“八点半”这样的酒吧,一唱就是半晚上,仅靠着金嗓子喉宝过日子的女歌手?而且她的身旁伴奏的人还是伍佰的弟弟伍拾,伍拾的女朋友随便给点钱,就可以让任何一个没有谋过面的男人抚摸,更重要的是抚摸的距离和自己的男朋友不过一百米。
没办法,奇迹不可能轻易产生,任何人也不要觉得好事儿会轻易轮到自己头上。别以为每一个群众演员都是王宝强。
杜宇判断,愿意拿大笔钱出来替栾雅母亲治病人的,就只有一个了,黑社会成员——
事实上杜宇的判断有出入,因为他还没有明确地看到,黑白难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现实……
杜宇扶着和珊珊离开“八点半”酒吧,穿过广场。
一路上,和珊珊连唱带喊,情绪高涨,对天发誓自己要忘了过去的一切,从头再来,他吞吞吐吐地对杜宇说,请杜宇能原谅自己,接纳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杜宇哪里还有闲心琢磨这些事儿,只求早点把和珊珊安排地睡进宾馆,开始自己的事情。
在宾馆的床上,她趴在杜宇的怀里痛哭,整个身躯实实在在地压在杜宇的怀里。和珊珊终是喝得有些多,没闹腾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杜宇离开宾馆,立即拔响了祈盼已久的电话,他希望能够听到那个甜美的声音破空传来。
结果全是“您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杜宇打算向谢婉晴求救了,他知道本地的黑社会头子有一个叫许三爷,虽然有过一面之缘。
但许三爷一定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可以早已经把自己是谁忘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在许三的监视之下。
杜宇记得,记得吾兰古丽在私人会所里漂自己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让谢婉晴问问许三爷,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杜宇判断谢婉晴肯定能从许三爷那里打听出一点线索,他可不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往火坑里跳。
说干就干,杜宇找不见栾雅的人,自然就像被抽了筋、扒了皮,只剩下一幅行尸走肉的躯壳,哪里还能有别的心思。
第二天,他连班也没上,就开着道奇jcu酷威车直奔谢婉晴的别墅去了。
他为了栾雅早已顾不得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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