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天河是在这三人后面进入那一片区域的。
白天河未进入之前,袁天刚和自己带的那两个小弟就交换着对这次执行这个特殊任何的看法。
“袁队,你说这次这任务能完成吗?说难听点儿,我怎么觉得有扯淡的意思呀!”其中一个看着袁天刚这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路上脸色仅绷,似乎对这次的任务十分不耐烦。
另一个看到袁天刚没有说话,就接着来凑和,“就是,就咱们三个人,对方几个人,不知道。对方干吗的,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不知道,我们来保护一个局长大人背的黑色提包。还不知道交易地点儿,袁哥你说这荒唐不荒唐……”
“反正我在刑警队也干了快十年了,要说打硬、打恶仗,我含糊过一次吗?关键是这次咱们是有劲儿不上呀?朝哪儿打呀?”
“就是,妈的,跟这样的局长,真是不明的将帅累死兵。要是袁哥指挥这次行动,保证能像上次剿灭黑帮四大金刚似的刺激,让咱们兄弟也争个彩头,立个功受个奖得个万把块奖金。就算是受个伤,那也是英雄本色。这可好,咱们在这里傻傻地等,等着人家设计好了陷井,咱们就大胆地往前走,往下跳!!!”
“去去去!闭上你们他妈的乌鸭嘴”,袁天刚骂道,“哪儿那么多废话,我他妈的是下级,你们也是下级,我们有选择吗?好好执行任务吧,但也要留个心眼儿。别他妈的不管什么情况都往上冲。保证自己的生命和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才是对刑警队的最大的贡献。”
“谢谢领导的贡献,有了领导的指示,我们的工作就好开展了”,这两个下属点头哈腰地说。
“当然。领导的生命安全,你们也一定得给老子保障,不能让领导出了意外!人的生命是最重要的。何况他是领导。”
“明白,明白”,这两个下属穿着便衣下了车,到两个路口潜伏去了。
杜宇给白天河打电话,让他把钱拿着送到那天的订的总统套房去。
白天河立即通知袁天刚带人向那套房扑。
那两们刑警虽然不积极,也没有办法,只得跟在白天河的屁股后面,保护着领导的安危。
他们看着白天河拎着那么重的黑色背包,累得满头大汗,多年来警察严格的纪律培育的尊敬长官的习惯,促使他们想上前去问白大局长要下来那个沉重的包袱,替领导解决点儿困难。
哪里知道,白大局长今日一反常态,坚决拒绝,说自己背得了,自己背得了,让他们只管注意对方是谁,就算抓不住也一定要看清人是谁。这背东西的体力活,就自己干行了。
两个刑警细细一想明白了,这沉重的黑包袱里绝对是钱,否则这老财迷早把包扔给他们了。还有那么好的心思,让他们俩享轻闲?
刑警们猜得很对,白天河的确是觉得三十几万块钱,就这么一眨眼就要变成别人的了。心里实在不甘心,想想自己搜刮这些钱财的时候,那也不是天上掉下的呀,也是冒着违反国家法纪的危险呢呀?
谁说当官就好干呀,白天河就不承认这个理儿,自己收了礼就得给人家办事儿,自己还得给上面送,万一被查出来,自己又不能把上面供出去,而这次,这孙子连面也没见过,姓名也不知道,张嘴就问自己要五十万。胃口真不小,妈的,打黑是实在该打,这他妈的也忒狠了,我白天河也算是有名的周扒皮了,一般也只能收到五万、八万的。
白天河一直到来的时候,其实也就准备了三十万,他想着绝不能按照对方的要求完全满足。那也太助长对方的气焰了。但是在来的时候,他又给包里添了五万,他想着,给三十万整数不大好,而给三十五万就显得自己筹钱的时候是尽了力的,没筹到,是因为实在没有钱了,想来这黑吃黑的主儿,也不能赶尽杀绝。
白天河到底从事过多年的刑侦工作,对犯罪的心理学研究得很不错,他这样做,是可以达到几种效果。
如果能抓到对方,当然好,如果抓到了白天河一定用尽十八般行罚,让这孙子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妈的,让他好好认识认识马王爷有三只眼。
当然白天河没有信心,没有底气,他对自己带来的三个人完全没有信心。
因为他得从长计议,先给上三十五万,让对方先偿点甜头儿,至少也能达到稳定对方心思的作用,起码暂时不会对自己下死手了。
如果对方还要,那么势必还得再出来跟他联络。那就好,他白天河怕得就是对方不联络,只要他联络,他就有暴露自己的危险,一旦暴露,那就别怪他白天河不客气了。
白天河没事儿的时候常看中央7频道,他明白一个道理,现在战争的决定已不取决于武器,任何一方都具有毁灭对方的能力,关键是看谁先发现谁,谁先暴露自己,这才成为战争胜负的关键。
白天河在为自己制订的这种对策默默叫好的时候,三他正好上了楼。上楼的时候,因为东西重,这两个便衣刑警,只好先上去一个,假装是热情的路人,替白天推开门,刚一推开,突然看到自己的眼前一砣雪白,就倒靠在了墙上,从房顶的消防喷嘴上晃下来一小袋子东西,正好砸在这刑警的头上,袋子破了,里面全是面粉,并没有一点点伤害和危险。
这刑警被砸的眼冒金星,白天河吓得立马趴倒在楼梯口,卧了半天,发现并没有动静。才慢慢起身,靠在墙上的那个刑警正一把抹在自己的脸上,一边摇摇头,摇掉了一头雪白的面粉,接着他从地上的粉沫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一排字:别装了,虽然你们装得很像路人,但我早已知道,你们两个人先到了这里。下次可能就不是面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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