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黑吃黑,吃得凶啊,都吃到老子头上来了。
没错,一切证据显示,袁天刚跟这帮人绝对有关系。他妈的局设得也太大了,让我白天河人财两空啊。搭进去几百万,还把公安局长的位子也丢了,可是你袁天刚却升了副局长。明白了,明白了,你小子一定是冲着局长的位子去了,心真的很大,而且也够狠。妈的,老子居然一直就在被你算计。你他妈的棋下得好啊,杀人不见血,只弄一帮子小退伍兵,你就能在背后坐收渔利,把我算计成这样子。
难怪当初到“八点半”的时候,你小子千方百计要罚款,要整垮“八点半”吧,你年纪不大,可是真阴毒啊。从那时候,你就惦记着八点半了啊!怪不得袭击“夜色曼佗罗”那晚,你让刑警围而不攻,你是想擒住我呀!
现在,你狗日的可以了,官场上晋升,连“夜色曼佗罗”你也拿到了。行啊,比我有前途,比我狠。
白天河想来想去,把这些帐都记在袁天刚的头上了,他也在琢磨着怎么对付袁天刚了。
白天河决定,自己依旧得缩在后头指挥,上年龄了,不能去冲锋陷阵地跟年轻人火拼,领导当惯了,只能批按有关规定执行,哪儿能自己亲自上啊!
那个昏迷的司机死了,倒也是好事儿,死一个就少一份威胁,不会把自己供出去。反正也不是什么骨干人物,死就死去吧。
肥猪胖秃头是跑路了,谢婉晴打听了一段时间,也没打听出一个所以然。其实射杀许三的人,谢婉晴已经全部打死光了,就是后面的那俩。
肥猪胖秃头他们射杀的目标本来是许三,结果被麻子抢了个先。
谢婉晴灭了那个司机,把那货的脑袋割了下来,包裹着离开了医院。这事儿迅速在新城区传开,整个医院的恐怖气氛,四处蔓延。
袁天刚刚上任,就连遭厄运,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
袁天刚心里的火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才好了,他一手紧紧握成拳头,狠狠地擂在桌子上。
在袁天刚的面前,那两个站立的刑警就是那天看守那死者师傅的人。他们的双腿轻微地发抖。
“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说,你们说怎么办?!”袁天刚歇斯底里地发出愤怒的吼声,“你们他妈的是猪啊,你们连个死人都看不住!”
袁天刚是真的要抓狂了,你说说,这种事儿可怎么向上面交待。袁天刚从桌子上抽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支中华烟,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半天竟摸不出打火机。
这时,对面站立的一个警察立即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凑上去,给袁大队长点着。
袁天刚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突然一变,照着这刑警就打了一纪耳光,“你妈的,你们这些货,就知道做这种事情吗?还能不能有点别的出息,那么重要的一个犯人,你们他妈的两个人都没看住?凶手是怎么进去的?”
“怨他,他当时在跟女护士说话。”看着袁天刚满眼喷火的表情,其中一个警察说。
“那你在干吗?”
“当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得吃晚饭吧,于是,我跑到外面的街上去买饭。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正跟女护士聊天?然后,我把饭放下,想着先进去看看,进去一看,妈呀,那犯人的头居然没了,吓了我一跳。”
“那你们没去调取监控录像?”袁天刚骂。
“当然调取了,这种常规的破案方法,我们是知道的,可惜那医院的监控坏了,在饭前大约四十五分钟的时候。”
袁天刚走上来,照着说话的这位也是一巴掌,“你他妈的也是个蠢货,监控可以自动记录半个小时的影像,哪怕是停电也会自动记录的,肯定是人家提前策划好,你们他妈的就是两头猪,一对!!!”
袁天刚左右开弓,打了二人几个耳光,“你们是自找死路,没有办法,出了这种事儿,谁能保得住你们呀!先停职反省去吧!”
“老队长!”后面挨打的那个警察,一把扑在袁天刚的腿上,“您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停我的职,停了我的职,我的房贷就还不了了,刚买的三室一厅再被人家收回去可怎么办……”
“滚一边去!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儿,能不判你们一个玩忽职守罪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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