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你应该找过很多大夫,他们八成儿都束手无策,我理解你的心情。”胖子很大度地笑道,那始终带点闷骚的表情,让人觉得他像个假装看穿一切的神棍。
麦甜深深地扫了胖子一眼,眼神有些怪异。在她的记忆里,那个死胖子平时单纯得很,好几个姑娘相当明显的暗示他都听不明白,傻布拉唧的错过了一夜情的大好机会。但一面对病人的时候,他怎么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您能治好我这病吗?”花姐显得很激动,不仅眼皮跳了跳,连胸脯都跟着跳了跳,并且下意识的用上了尊称。
胖子被佳人胸前的波涛晃得有点眼晕,还好他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男人,转而将目光落在花姐脸上,正色道:“把手伸给我。”
花姐也算久病成良医了,一看胖子那神情,就知道他想号脉,一边伸过光滑的玉手,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您是中医?”
“我是布医:”胖子随口答道。
花姐一听胖子的回答就不得不翻了胖子一眼,表示对胖子吊儿郎当的态度,满嘴跑火车的态度的不满。
此刻,胖子却没有功夫,没有心思理会她了。一但那脉相在手,胖子便专心致志地把脉,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随着胖子脸色的变化,花姐一颗心在不断下沉。曾经她找过一位有名的老中医,当时对方号脉时也是这种表情,最后给了她一个很伤心的答案。
然而胖子好像浑然忘记了那是一只属于妩媚美女的手,胖子都没心情多模两下,把脉之后就抽回了手,埋头陷入了沉思。“噢,我勉强算中西医结合。”
花姐听了这话就有点招不住了,心里叹到,这该死的死胖子,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哪里呀,我现在都在想什么了呀,你怎么还在你的身份上纠结呢?花姐此时哪里有心思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她早已经到了有病乱投医的地步了。于是花姐很紧张地问:“怎么样,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吗?”
可是这胖子倒真的是能压得住气的人,这时候他抬起头,反问:“是不是所有大夫都没有彻底诊断出你的病症?”
花姐轻轻点头,眉宇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悲楚。
胖子心里暗自叹息,他有六七分把握确定对方的病情,这应该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疑难杂症。不过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妄下定论的,问道:“除了呕吐之外,有没有严重的头痛现象,准确地说,就好像头颅中间有东西要钻出来,让你忍不住去抓挠?”
“对对对,就是这样。大夫,您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花姐语气急促起来,要知道当初那位老中医根本就没看出她头痛的问题。
“不是我厉害,而是你发型都乱了,想不看出来也很难。”胖子这货也不知道是太诚实,还是太幽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搞笑的话。
“啊?”
花姐也是个极品,听到这话俏脸微红,当场忘记了自己的病情,掏出白色lv手袋里的小镜子,很熟练地整理着秀发,竟然还顺手补了补妆。
胖子彻底服了这位大姐,看来在女人眼里,美丽远比生命更加重要。耐心地等花姐搞定后,他站起身走向店铺的最里面,打开那扇里间的小门,说道:“进来吧。”
花姐看着那扇被各种充气娃娃和电动器具挤满的小门,本能地觉得门后面的小黑屋肯定是龙潭虎穴,一时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放心,进去吧。”麦甜看出了花姐的顾虑,打着包票道:“以前我也以为那小黑屋里有鬼,其实里头挺整洁的,是妇科圣手的秘密基地。”
这花姐一进去那里面的小黑屋,杜宇和杏儿就果真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切变得黑暗了。
“哥,怎么办,咱们实在是看不见了。”杏儿问杜宇。
“看不见就不看了,咱们都不是医生,也没有当医生的志向,咱们只不过是看人,看结果的,咱们在这里候着就得了,只要看这胖子治病的最后结果就够了。”
也是,具体治病的过程就算杏儿看了也是看不懂的,再说那小黑屋的外面,甜甜姐也不是纸糊的,她时刻都以一腔热血,一幅身躯来做好准备,守卫着那个小诊所呢,别说是杜宇杏儿,就算是公安局来查封,可能甜甜姐都会跟人家拼命。
十几分钟后,胖子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候,麦甜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眼神非常诡异。
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任何女人看到胖子都忍不住多瞄几眼,主要是他身上男人的特征表现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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