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已经送到山庄,挂在偌大的衣帽间,洁白无瑕,华丽而高贵,冷艳又梦幻。
下摆镶嵌的真钻发出它璀璨的光芒,照得人暖暖的。
霍安舒的内心是胆怯的,嫁给自己的弟弟到底对不对?再说了,这样的问题在霸道的霍封城的压迫下也轮不到她问。并且也已经顾及不到了,因为准备将孩子生下后再说了。
希望到时妈妈看到孩子会开心,并不再生自己的气。
她每次进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总会看到这件豪华的婚纱。弄得她内心怪怪的,反正是别扭。
不明白,都已经不讨论结婚一事了,还拿回来做什么?
霍封城居然任性地将如此昂贵的婚纱当摆设?
她总是揣测不了他的诡秘心思。
走出衣帽间,站在客厅处的窗台前呼吸新鲜空气,宽敞的落地窗格式,向阳的方位,也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树木花草。和左翼往外走的身影。
霍安舒一愣,他去哪里?
以他对霍封城的命令的恪守,不会轻易离开别墅内部,只要她在。
霍安舒转身下了楼。
等她走到离门不远处时,铁门外和左翼说话的几个人便走了。
什么人?
左翼转身看到了远处的霍安舒,走过去。
“要出来走走么?”左翼问。他有这个义务保护她。
“那些人是谁?做什么的?”霍安舒好奇。不会是霍封城惹了什么事吧?
左翼顿了一下,思虑着说出:“是霍瑾赫要上诉,指霍小姐被外人囚禁。他们没有为难,也不敢。不过是来通知一下。帝都的势力不用担心会有事。”
是那个协议惹的祸……
“不会有问题么?毕竟有很多媒体作证的,白纸黑字也逃不掉。”霍安舒不放心。
“霍小姐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自由,只要你说不是囚禁,法律也没有资格限制诸多。”左翼说。
霍安舒沉默地点点头。
她有自由,却始终有一根线捆绑在自己身上,而另一头就被霍瑾赫拽着。
这算什么自由?
霍瑾赫平静了一段日子,又开始要寻回她了么?这就是他的方法?
明知没有用处还这么做?不是很奇怪么?
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中午霍封城一进门,就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看见霍安舒从厨房方向走出来,脸色瞬间不悦:“怎么去厨房?”
“随便看看。”她是想着反正也是无聊,去看看他们怎么做饭罢了。
倒像她做了什么不该的事一样。
“对了。今天有人上门,好像是警署的人。”霍安舒说。
“我知道,白雪岚打过电话给我。姐姐不用担心,这是再小不过的事了。”小到让他觉得可疑。
霍瑾赫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可不像他的风格。
如果他觉得报个警上个诉,就可以夺回姐姐,那简直是太天真了。
不过,这样的情绪是不会让姐姐察觉的。拉着她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就好像分开了许久似的,迫不及待地吻住那诱人小嘴,吮.吸里面的甘甜。
“封城!”霍安舒挣脱开,瞪着近在咫尺带着晴欲的霍封城。
他除了这个事儿就没别的了么?自己还在问他正经事呢。
“有什么事不准你瞒着我!我也有资格知道。”霍安舒不想处处被保护着,至少要让她知道危险来了自己还是可以跑的。
总是密封在干净的世界,让他去承担一切,会让她很不舒服。
“确实有一件事想跟你说。”霍封城正色,黑眸看着她。
“什么?”霍安舒也是认真听的态度。
“今天下午去做个检查。”
“是脑袋么?”霍安舒一愣,清丽的脸有着忧郁之色。
“不是。脑袋三个月查一次就好。我说的是我们的孩子。”关于那个图文并茂的故事都选择了信其有,也面对了这样有可能会降临到霍安舒身上的病症。
现在能做的,只有以防万一,并杜绝后患。
“可是离上次胎检还不到一个月啊?”霍安舒不由疑惑。
“嗯。让卞菅棱看看孩子怎样,过性生活能不能影响。提前问过他了,他说只要发育良好,适当的x爱是可以的。”
“你居然为这种事特意去问他?”霍安舒脸色尴尬,不可置信。她真的是要忍无可忍了。
这下次要去医院的话,该怎么见人?虽然他们已经知道,也认为不过是做那种事,对医生来说再正常不过。
可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这样的大胆。
“对啊!实在是想念姐姐的殷桃小口。难道每次之后姐姐的手不酸么?我这可是为姐姐着想的。”霍封城装着友善又极其情色地说,眼里装满邪肆。
想要做那种羞耻的事还要给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实在可恶。
“就算医生说可以,我也不同意!”霍安舒坚决不放任。
“那到时我们试试?要是姐姐忍着不开口求饶,我就不碰。”
“谁要和你试这种事情?想都别想!”霍安舒清丽的脸染着红,却还要一本正经。对于这样的事无法接受的禁欲样子。
真是太可爱了。
霍封城的黑眸盯着她不放,拉过她又是摸又是亲的……
霍安舒最终没有抵抗得了霍封城的威逼利诱,被带着去医院。
不过脸色再不愉快,进了医院看到医生也变得平静了。
不是不生气,她只不过是不想用着不礼貌的态度对待别人。
还是让丁可可陪着去产检,走廊上的时候霍安舒想上厕所,便去了。
后面的左翼上前:“能不能麻烦你进去陪着?”
丁可可一愣,随后明白地点头:“好。”然后她也进去了。
可是刚进去就见霍安舒晕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丁可可刚想叫人,一股刺鼻的味道猛烈传来,紧接着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
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在靠近十分钟的时候,左翼想着这么点时间也是需要的,而且有人进去出来面色如常,应该也没发生什么事。
可是时间越往下越内心不安。
最后,也不顾及什么了,抬起脚步就冲进洗手间,里面都是一道道封闭的隔离间。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见一个男人站在面前,骂了句:“这里是女厕,*啊!”骂完就走了。
左翼无视,朝着隔离间喊了声:“霍小姐?”
没有应声。立刻感到不对劲。在他推开其中的一扇门便看见坐在座便器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丁可可。
在办公室和卞菅棱说脑癌的事的霍封城,身上的手机一响,心口一窒,脸色也跟着变了,待接听后,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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