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姐姐还在沉睡,外面的天色已漆黑。
霍封城用手去触摸解决的脸蛋,想试探一下温度。却不想霍安舒猛然惊醒。
睁开惊恐的眼。
“对不起姐姐,我吓到你了吗?”霍封城急问。坐在*边摸着她的脸安抚她的惊慌。
霍安舒看到旁边是自己的弟弟,恐惧的心绪才渐渐淡去。
“我以为我还在那个地下室呢,我有点冷……”霍安舒不适地说。
“冷么?”霍封城立刻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她的身体,手。都是温热的。
姐姐应该是被吓到的,是心里的问题。
该死,他应该陪着的。
“姐姐等一下,我马上睡*上来。”霍封城说。
霍安舒没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霍封城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就睡进被子里,将霍安舒拉到怀里抱着,紧紧贴在胸膛上。
霍安舒的羽睫闪了闪,面前是结实的胸膛。她已经没有空余的精力去计较这些*,第一次乖顺地没有反抗,再次闭上眼睛。
霍安舒睡着前还在想,生病真的会让人转性子吧,或者是那些病毒将她的倔犟羞耻烧得一干二净……
霍安舒在*整整躺了两夜,身体已经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好转,但是被霍封城压在*上没有他的命令不准下*。
在第二天霍封城出了房间后,霍安舒想了想,还是私自下*了,因为她有很多的顾虑。
每次她躺在*上的时候,霍封城也陪躺在*上,生病期间寸步不离,连山庄大门都没有出过。
霍安舒也要求他去帝都看一下,他都不愿意,一直绕着她的*边转。
因为让他去帝都是有原因的。
每次两人在*上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霍封城*的蓄势待发,热血沸腾的让人不安。
那年轻的身体精力有多旺盛霍安舒可是被迫着领教过,已经好转的身体,连着理智也立即清醒,那份羞耻感就像汹涌的潮水涌入她的脑海里,再怎么佯装无事,同盖一条被子下,总能感到那股蠢蠢欲动。
“姐姐怎么起*了?”霍封城端着午餐走进来就看到正在穿衣的姐姐。
他的模样就像一个流着高贵血统的王者沦为男侍,不过依旧有着尊贵的气势,这样的事他却感觉比做什么都舒爽,如果能再在*上伺候着姐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我已经没事了,总是躺在*上不舒服,起来走走松散一下胫骨才好。”霍安舒生怕霍封城又让她回到*上,她可不愿意,连忙找着很充分的借口。
霍封城放下午餐,走过去,帮霍安舒整理衣服。
“封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又不是没手没脚,再说身体已经好了,这样反而会让她不安。
“没关系,伺候姐姐我的心里才会舒坦,别动,站着就好。”
高高的个子站在他面前,有着绝对压迫力的气势,和那亲近时更浓烈的木质香味让霍安舒别扭地转开脸。
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种伺候别人的事那么热衷。
以他的身份,帝都的总裁,唯一的掌权者,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度,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却做着眼前的这些琐碎的事。
霍安舒倒不希望他这样。
不过以他的强势,自己也抗拒不了,什么都是任由他自作主张……
“姐姐穿这点太冷了,得再加件外套。”霍封城看着霍安舒身上得衣服,这么说,然后他就我行我素地进衣帽间拿外套去了。
霍安舒转过身,透过窗外看到外面的光线很好,他是不是在意的有点过了头,不怕自己热着么?
一会儿霍封城拿着一件薄外套出来,严格说来也不是外套,就像披风似的,披在上身,胸前系着一根带子,带着一股古典的味道,也更显出霍安舒端丽又清雅的外表。
如果是这样也不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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