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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哪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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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不懂:“什么递了块手帕?我不知道。”

霍谨赫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随即说:“其实认识欢欢也是因为你。”

霍安舒不喜欢猜测,但是他要说什么,能不能先放开她的手。

不由甩了一下,还是没甩开,很不高兴着:“能不能先放开我!”

霍谨赫凝视她的反抗,心里就不舒服,手上用力,一个利落的拉扯,霍安舒差点撞进他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霍安舒惊魂未定地怒吼。

“我干什么?”他的褐色双眸让人看着收到危险,只是表情异常冷静,“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当然要让你听清楚。离得那么远,不会好。”

霍安舒气得胸口微微起伏,他神经病吧!

“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入我的眼么?要不是你在宴会上的多管闲事,我根本就不会靠近欢欢。她像一个梦,但是是真实的。我呵护她,做得每件事都是为了她。在那些相处的日子渐渐地她取代了你的位置。那段时间是快乐的,作为霍家的私生子,快乐是个奢侈的东西。可是在我想要和她表白的时候,却生病了。总是会忘记身边的东西,包括我。我很痛苦,寻遍所有的医生,不计代价。她开始头痛欲裂,生不如死……这些事你应该听说。”

霍安舒确实听说,所以他说的都是废话。

但严格说来也不完全是。至少她总算明白一个细节,认识邹欢是她的问题,这是关键之处么?

如果真是这样,霍谨赫还会放过她么?

“有一天欢欢痛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求我给她解脱。王思思也说,已经无药可救。开始下不了手。但是最后我还是替她注射了安乐死,我听到她对我说谢谢,她还说要去找她的母亲。”

“真的是你杀了她!”亲耳听他说,霍安舒还是消化不了。

霍谨赫放开对她挟制的那只手,然后解开他左手腕的手表,表带移开,那里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有些可怕。

霍安舒震惊地看着。

“那时候我问过霍封城一个问题,如果换成了是你霍安舒,他会怎么做?他只说不会有那一天。其实我想说,他是个孬种。如果真到那时,霍封城只会眼睁睁地看你死去。”霍谨赫缓缓戴上手表,对于那段阴影他已经看淡了许多,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霍安舒。

“安安,如果那时你承受着无法承受的痛,你又会如何选择?”转念问她。

霍安舒一愣:“没有的事,我不会回答。”

“真是姐弟同心。”霍谨赫冷笑一声。他看着霍安舒,开口,“对欢欢的死,你会恨我么?”

“既然你那么在乎欢欢,就更应该离我远远的。”霍安舒没有回答他。

想去恨,可是心里没有那种要狠起来的情绪。

她无法想象邹欢那时被病魔折磨的样子,只知道,自己的短暂失忆都惹出那么多的事。

有时候,真的不是能控制的。

而且邹欢一直和霍谨赫在一起,谁有资格说什么责备怨恨的话?最有资格的人应该是霍谨赫自己。

他也选择了付出生命,只是,未遂而已。

难道现在要求他再去死一次么?

霍安舒还是没有那种硬心肠。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爱上的到底是欢欢,还是霍安舒的一个影子。不然为什么我那么想要你?只有你才能替我解开这个谜题。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一辈子。”霍谨赫眸中印刻着霍安舒的身影。

“霍谨赫,你别乱来。欢欢死了,我和她不一样。而且…而且你知道我的状况,我生了孩子,这样你都不介意么?”霍安舒真怕他做什么事。

这里四处没人,她孤军奋战,却实力悬殊。

“谁说我不介意?我说过,你不应该和霍封城那畜生在一起。还是说,你喜欢被男人碰?我一样可以让你体会做女人的快乐。”霍谨赫身上的气势变得危险。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

“我和封城已经私下领了结婚证。我和他已经是夫妻。”

“你说什么?”霍谨赫的褐眸凛冽。

霍安舒防备着他,微微向后退:“这世界上有很多的好女孩,我也不适合你。霍谨赫,我希望你能看清楚。”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霍安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处于防备的霍安舒见他扑过来的同时,就返回跑。只是一下就被抓住了。

“放开我!封城不会放过你的!”霍安舒都要吓得花容失色了。

“你们真的领了证?”霍谨赫冷冷地再次问,死死地捏着她纤细到一掰就会断的手腕。

“是……”

“很好。”霍谨赫用非人的意志压制着他的暴怒。

“你……你不要……”霍安舒被他的样子摄住,说话都不能连贯。

她想起之前被霍瑾赫抓住的时候所遭受的待遇了。

“这么怕做什么?在这里可不适合野战。霍安舒,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关在我的身边,不见天日。”抓着霍安舒,有用力地甩开她。

威吓地说完,转身就离去。

对于突来的变化,霍安舒怔怔地,以为说了结婚他会死心。为什么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变本加厉了呢?

为什么会被这种人缠上?要是被霍封城知道又要没完没了了。

丁可可早下班回到家,在房间里看医书。

桌边还放着数本,都是卞菅棱交代的,必须要看完。

原来真的是要她学习,考医师执照。还以为是敷衍她爸妈的呢!

只是他为什么又有了这样的转变?真是让单纯的她无法揣测。

那坚实高大的身型,不太友善的神情也让她无法轻易从脑海中剔除。

房间响起敲门声:“可可,吃饭了。”

“哦,马上来。”丁可可在书中加了书签,便走出房间。

饭桌上,丁父时不时打量下女儿,饭半碗入腹,还是迟迟地说出来。

“可可和卞主任走的很近?”

丁可可没反应过来,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卞主任人很好。”

“可可,卞主任是个好人,他帮了我们家我们非常感激。”丁父说了停顿,眉头微锁后再次开口,“但是我们也该懂得分寸,不要老去麻烦他。毕竟卞主任不是我们能高攀上的。”

丁可可吃饭的动作一顿,抬起双眼看着父亲。

她似乎能明白那话中的意思。身份的悬殊会将两个人拉得很远,她自然也知道。

只是父亲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一直都掩饰着,虽然觉得这样并不好,但是不是这样想就会如同地做。

“爸,我……”丁可可支吾。

“爸爸也不瞒你。有好几次我都看到卞主任送你回来。可可,没有未来的事情我们不要去做。否则最后收不回来的只有你自己。你心地一直都善良纯洁。爸爸怕你以后会难过。”丁父语重心长地劝着女儿。

丁可可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很大的雨。丁可可回房的时候,窗玻璃上已经迷糊一片。

让她会想到当初和卞菅棱的第一次接触——

“卞医生!卞医生!”丁可可冒着大雨在别墅大门前往里面喊。

雨水已经将她淋落成落汤鸡,也不知吃了多少闭门羹,自然没有放弃。

“卞医生!”丁可可贴着铁门大叫。

而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雨声。

卞菅棱穿戴整齐下楼,刚坐上餐桌,外面的保安就进来报。

“卞医生,那个女人又来了,正在门口大叫呢!”

“什么女人?”

“前几天就上门找卞医生了,只是卞医生每次都不在,不过卞医生日理万机自然不必理会。”

卞菅棱抬眼看了他一眼,带着压迫力。

保安脸色微变。

“下去吧!”

大门打开,丁可可心中立刻升起希望,特别是看见渐渐驶出的车。

她也不管不顾,生怕又见不到人。挣脱开保安的阻拦,冲上去。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

“卞医生,求你为我父亲治病,求求你!”

卞菅棱看着外面淋成的雨人,他降下车窗。丁可可又立即上前。

卞菅棱算看清她的样子,更显狼狈,潮湿的衣服贴在她身躯上,曲线毕露。

被雨水淋湿的脸,毫无装饰,清美可人,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又带着胆怯。

“你知道请我的代价么?”

“我……知道。”

“让我看你的诚意。跪在这里,直到我回来。我就考虑。做不到的话,现在就消失。”

卞菅棱说完,摇上车窗,车子绝情而去。

丁可可没有知难而退,对她来说反而是曙光在即,又怎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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