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录音就停止。
霍安舒怔怔地,这是莫婉婷的声音。她真的欺骗了自己?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声泪俱下,就像真的一样。”霍安舒怀疑着,“不会是受你的威胁吧?她那句被你逼的是什么意思?”
“姐姐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我的*?而且有件事姐姐不知道,我当初毁她脸也是有原因的。那时候姐姐知道为什么会被爸爸送出国么?就是因为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那都是那个女人在学校传出来的。害得姐姐离开我三年,我不该恨么?三年,姐姐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想去寻找姐姐都不能。”
霍安舒从来不知道还有那层原因。
她一直都以为莫婉婷是真心待她的。
“现在真相大白了么?姐姐冤枉我的事该怎么说?”霍封城跟小心眼似的开始算账。
“我…我也不都是冤枉了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毁她的脸,对女人来说,脸是很重要的。”霍安舒可不想直接承认自己有错。
“我一向都是公私分明、有仇必要的人,她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对付她,不安与平凡的人就应该受到相应的压力。现在我应该报自己被冤枉的仇了。”
霍安舒心惊肉跳:“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这种事谁又能料到?”
“姐姐是在推卸责任?”霍封城墨眉一挑。
“我才没有推卸责任!”霍安舒急了。被他逼得无路可走,猛地站起身,“你想怎样惩罚我都随便你!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别乱来。”
说完,霍安舒拿着手上的资料就走出办公室,有点落荒而逃。
霍安舒后悔,当初她为什么没有想清楚就对着霍封城发火?想想就有点后怕。
她那时胆子可真大。没想那么多,恨不得直接踹车门了。
都失去理智了。
而现在呢?她对自己只有佩服了。
当然她也不是做了错事不愿承认的人,就是不知道霍封城回家后会怎么对付她。
想想都有点手脚发软。
不过,莫婉婷现在在哪里?不管如何,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她不喜欢欺骗自己的朋友。
晚上,大*上——
“封城!”
“姐姐不是脾气挺大的么?为了一个女人就冤枉我?我真是失败啊!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应该让姐姐知道什么才是一家之主的威严!”霍封城将霍安舒赤身果体地压在*上,脸色可没有在时间的缓和下有所好转。
“你……都过了一下午了,气总该消了吧!”
“姐姐气了我多少天?而且姐姐,我们应该做个赏罚分明的人。”霍封城阴森森的。
霍安舒想爬起身,可是一瞬间就被压下去了。
“封城,啊痛!”霍安舒大声呼叫。
霍封城对着她稚嫩的肩膀,像狼一样直接咬下去,不留情面。
这次的力度更大,痛得霍安舒泪花四溢,四肢不断挣扎,感觉那块肉整个都要掉下来了。
“啊…封城,好痛……”霍安舒缩着肩膀,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关键霍封城不紧仅咬,还不斷在齿印处磨着,简直是痛上加痛!
然后在霍安舒深呼吸等待这受罪结束时,毫无防备的下身被霍封城猛地冲进去——
霍安舒几乎窒息,连呼吸都没有了,浑身剧颤……
半夜霍安舒上卫生间,镜子里露出肩膀那块,那里已经淤青,很明显的齿痕。
真是疯了!他干脆吃了她得了。
不就是冤枉他了么?有必要瑕疵必报!
而且她的腰都要断了。霍安舒满脸愁苦。
自从被霍封城这头狼盯上,她再也没什么自由过。
难道别人说婚姻没自由就是指这个?不,她只是封城的姐姐时一样没有好日子,动不动就会惹怒他。
门哐地一声,是霍封城睡意不足地靠在门框上的邪肆姿态,整个门在他的填充下显得狭小局促。
霍安舒扭头看着他:“要上厕所?我好了。”
“我想在姐姐小东里解决。”霍封城长指指向霍安舒某处。
霍安舒随即尴尬地脸都红透了,怒气冲冲地擦了擦手,出去了。
真是*加无耻!
而这边的问题解决了,丁可可那里却一直在僵持状态。
丁可可在见证了卞菅棱和那女人的浓情蜜意后,心如死灰,也不想去追问没有结果的答案。
所以在王鹏要她做女朋友的时候,她答应了,虽然心里很苦,想拉锯战似的割她的心,还是认为长痛不如短痛。
有些事情不解决到最后才会成为永不消失的瘢痕。
不知道对不对,但是丁可可懂理论,证明下来她的所作所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王鹏的公司离帝都医院很近,每天下班,只要他不加班都会来接丁可可。
他没想到相亲真的能看对眼,所以便不放过这个机会了。
“都说了不要来接我。”丁可可不好意思地说。
“下班高峰期让你一个人坐公交车我不放心。”王鹏体贴地说。
丁可可想,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结婚生子应该也是不错的吧?她看得出王鹏的真心。
可是一这样想,左胸口又抽痛了。
她从来没想过和第二个男人亲密,一想到,就有种进了地狱的感觉。
“你胸口不舒服么?”王鹏关心地问。
丁可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捂着左胸口,连忙将手拿开:“我没事。我们走吧!”
“要不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检查,你是护士应该知道,做个心电图没有多少麻烦。”
“我知道。我们医院的人每隔半年都会有免费的全检,不会有问题的。”她只是在每次想到那个人时,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像抓住了自己的命脉。
“这就好。上车。”王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丁可可不愿主动说话,这是王鹏的心得,他也不逼她,他工作那么多年,自然不会是冲动的毛头小子,几分稳重还是有的。
而他确实喜欢丁可可这样的类型,就像进入森林无助又迷茫的兔子,柔软地能让男人的心腾升强烈的保护*。
“一定要回去吃饭么?我还想着哪家菜好吃带你去呢!”
王鹏一心为她,丁可可却也奇怪,喜欢一个人会这么快么?自己一无是处,哪里吸引了他?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认识没几天,你还不了解我。”丁可可还是希望他放弃,她心里装着卞菅棱,不想伤害他。
这是不道德的。
“喜欢一个人是靠感觉的,是没有理由的。说实话,以前我也相亲过其他女孩子,你知道她们一见面谈什么么?谈物质,恨不得祖宗十八代做什么的都要问出来,然后她们品头论足地做一个总结。这样的人完全是在用金钱衡量一个幸福的未来。”
“那你是怎么回答她们的?”丁可可好奇。
“我说车子借的,房子只付了首付,对了,还问我存款多少,不过我告诉她们自己每月工资几乎没什么剩。”
丁可可很惊奇,相亲都是问这些的么?
“所以你很单纯,是个认真生活的人。”
“我…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丁可可被他夸的不好意思了。
“我们一起吃饭吧?或许我去和丁叔叔说一声?”
“不,不用了。吃饭的话不如下次吧?”如果问她爸,那肯定是将她往外推的。
而她真的不想出去,只想在家里吃,然后回房间,躲着。
“那好吧!”王鹏无奈地挑眉耸肩,不再询问。
一路送到她家楼下才开车离去。
丁可可实在是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良久才转身回家。
而远远地,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们,然后停靠在路边,里面的人双眼冷漠如寒光地看着那一切。
“爸妈我回来了。”丁可可在玄关脱了鞋。
“那开饭吧!”丁母。
桌上围着吃饭的时候,丁父问起来:“可可。你和王鹏处的还好么?他人怎么样?其他的无所谓,一定要人品好,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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